娘教过她许多,很多年过去,因为本上的文字数字,这些记忆翻腾起来,不难懂,后面再去请教下一番功课。 “哎呀呀,才几天的时间,田里的油麦黄花是繁密了不少,远远望着,金光灿烂,非是欧美金工可比,美丽,这在以前可都看不到呢,你说是吧?” 许多文站在石板桥上,看着美景瞧着田坎上辛勤劳作的人们。 一旁的傅为琛正站在一台新制的简易收割机器前头,反复检查和调试风箱容度,他没有回应,神情专注。 许多文看着他,宽阔的背肌隐约掩在汗水浸透的绿袖下,阳光照的他汗水直溜溜顺着脸颊滑落。 “好了好了,忙活半天了,怎么样?” “还差一个步骤。”傅为琛将手伸进机器底部,不知道在摸索什么。 “还有啊。你这个青年才俊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