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儿!”傅晋初见白夭夭昏倒,脸色大变,急步上前就要抱她,却被傅瞻逸推开了手。
“本王自会给她疗伤,无需皇兄挂心。”傅瞻逸说完,抱起白夭夭快步走了。
对,他有可以疗伤的玉衡佩。
傅晋初想到这,停下脚步,有些担忧地望着两人的背影。
“咦?白蓁公主呢?末将正想找她聊聊天呢!刚刚这一场仗看得可真是太过瘾了!”
燕北行风风火火地下了楼,环顾了一圈,没看到白夭夭,一脸疑惑地问道。
“她受伤了,皇弟带她回去疗伤了。”
“受伤了?”燕北行吃了一惊,掉头就走,“末将这就去请军医!”
“不必了!”傅晋初赶紧叫住他,“小伤而已,不用劳烦军医。皇弟此行带了上好的金疮药,敷下便没事了。”
“哦,那便好,那便好。”
燕北行心粗,也没去想男子怎么给女子疗伤,闻言连连点头:“白蓁公主这回可是立了大功啊,这杀死的风眠士兵少说也有数万人吧?”
“对我们来说是件功劳,对她来说,却是情愿没有发生过的事吧……”傅晋初叹息了一声。
白夭夭屋内。
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尉迟敬对峙了那么久,她倒还真是能忍。
傅瞻逸细察了一番,见白夭夭身上有四处深可见骨的刀伤,其中一道在左臂,另外三道都在后背上,因为她今日穿的衣服材质细密,那刀口又极薄,所以便连他也没有及时发现。
早知昨日就该杀了那白露。
傅瞻逸一想到这伤是谁造成的,怒火就翻涌了上来。
他掏出玉衡佩,轻轻地放在白夭夭的手上,迟疑了片刻,又去她怀中摸索了一阵,先是摸到了一个金锁片,想着定是祈求长命富贵之物,又将它放了回去。
再摸了一阵,才将天权佩取了出来,细细看了两眼。
她怎么会知道傅晋初怀有此佩?
威力这么巨大的一块玉佩,落在傅晋初手上,还真是令人难以心安。
不如……将它占为己有。
不行,现在还不能明着跟傅晋初翻脸。
再说了,父皇得知此事,定会向他讨要玉佩,大不了,到时候再去偷一回。
傅瞻逸想好了主意,又将玉佩放回到白夭夭怀中。
白夭夭睡梦中感觉身体轻快了不少,睁开眼,看见傅瞻逸伸手在自己怀中蹭来蹭去,立时尖叫着将他推倒在了地上:“傅瞻逸,你个死变态!你居然趁人之危!”
“本、本王才没有干那种事!”
傅瞻逸俊脸飞红,爬起身道:“本王是在给你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