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又不乱,需要你给我穿?”
白夭夭满脸写着“不相信”三字,捂紧了胸口道:“我真没想到,原来你跟宇文澈是一类人!”
“宇文澈?他对你做了什么?”傅瞻逸脸色一变,上前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让他轻薄了几下而已……你干嘛问我这个?你是不是想转移话题?”白夭夭蹙眉道。
“宇文澈轻薄了你?”
傅瞻逸的眼前立马浮现出一幅香艳的画面。
“你怎么能让他轻薄你!”他大怒道。
“你以为我想啊!”白夭夭不甘示弱地叫道,“我那时候内力尽失,又被人捆得跟个肉粽似的,不失身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原来她并没有失身。
傅瞻逸心头陡然一松,板着脸道:“原来是这样,本王还以为你见色起意呢。”
“见色起意的明明是你!”
白夭夭气得秀脸飙红:“今日之事,你不跟我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
“你受伤了,本王替你脱了衣服检查。”傅瞻逸一本正经地撒谎。
“你、你脱光了我的衣服看伤口?”白夭夭指着自己,目瞪口呆。
她见傅瞻逸一言不发,羞怒交加道:“傅瞻逸,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啊!”
“是救命要紧?还是男女之防要紧?”傅瞻逸一脸泰然自若地问道。
“你不是有玉衡吗?直接给我就行了,需要看什么伤口?”
白夭夭一想到自己被人看了个精光,脸上就一阵一阵地发烫,恨不得将傅瞻逸当场暴打成猪头。
“本王做事,一向很细心。”傅瞻逸眨巴着他无辜的大眼睛,“万一刀上被人喂了毒呢?”
“我就算是毒发身亡也比被你看光好!”白夭夭红着脸吼道。
“那是本王失礼了。”傅瞻逸见她羞不可抑,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笑意,“大不了,本王以后不这么做了。”
“你做都做了,以后不做又有什么用!”
白夭夭气恼异常,又想不出什么挽救之策,胡乱发了通脾气,双臂环抱,不再吭声。
傅瞻逸见她好不容易将此事揭过,这才抛出自己的疑问来:“本王问你,你怎么会知道傅晋初身上有天权佩?”
糟了,他果然开始怀疑了!
“我跟他的交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会告诉我这种事,也不奇怪啊。”白夭夭一脸坦然地答道。
傅晋初好端端跟她说这么重要的秘密干什么?
白夭夭见他陷入了沉思,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是因为他在新州的时候见我对玉佩好像很是了解,便问我是否知道天权佩的用法,我才知道,原来他也有一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