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柴元广将温芊芊抱到了一间干净的客房内,放倒在床上问道。
“甚好。”
温芊芊半坐起来,将身子一转,问道:“大人是否该解开我身上的绳索了?”
“解开绳子,你若是跑了可怎么办?”
柴元广摸着她的脸淫笑:“我看,就这样也能办事。”
“绑着手,如何能玩得尽兴?”
温芊芊勾唇轻笑:“还是说,大人觉得制服不了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柴元广闻言,细思片刻,用刀割断了她手上的麻绳,随即将她按倒在了床上,饥不可耐地剥起了她的外衣。
温芊芊趁着他将双手伸进自己胸口之时,悄悄摸到了头上的一枚刀簪,猛地朝他的颈项处插去!
谁知柴元广虎目一抬,大手将温芊芊的手腕扼住,一把夺下她手上的簪子,接着回手就是一掌,打得她翻滚到了床下。
“臭娘们!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
柴元广站直身子,盯着慢慢爬起来的温芊芊骂道:“老子本想着今日心情好,兴许能留你一条贱命。现在看来,你是赶着投胎去了!”
温芊芊轻轻地抹去了嘴角的血渍,扬唇浅笑:“谁先投胎,还不一定呢。”
“死到临头了,还要嘴硬!”柴元广大喝一声,扑将过去。
温芊芊早就瞅准了他搁在床边的大刀,侧身躲过他这一扑,跃到床边,举起刀翻身便砍,却被他左手一格,右掌顺着左臂上推,抓住她的右腕,直接卸掉了兵刃。
“想夺老子的兵器,你还……啊!”
柴元广狠话还没说话,只觉右颈蓦地一痛,大惊之下,不由地松开了箍着温芊芊的右手,捂着伤处接连后退了好几步。
“想不到吧?簪子,我可多着呢。”
温芊芊将染血的银簪随手一掷,提刀向其走去。
柴元广见势不妙,顺手夺过身边的一个铜盆,朝温芊芊抛将过去,趁她分心闪躲之际,径直从窗口跳了出去,嘴里大喊道:“来人!快将这小娘们给我宰了!”
众刺客本就离得不远,闻声聚拢而来,将那小屋围得如同铁桶一般。
温芊芊走到门外,看了眼面前的阵仗,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唇角微扬:“看来,今日这地府,着实有些热闹了。”
宇文澈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
他一闭上眼睛,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温芊芊现下的处境,心里担忧不止。
芊芊她会不会害怕?
那些人,会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不,不会的,没拿到玉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天为什么还不亮?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失眠了许久,耳中隐约听见有人在哭泣,披了件外袍出门,发现桃桃正坐在台阶上抹眼泪,不由地问道:“桃桃,你大晚上不睡觉,坐在这哭什么?”
“奴婢、奴婢方才做了一个噩梦。”
桃桃边擦眼泪边站起来说道:“奴婢梦见,娘娘和青垣,他们都死了……”
“不许胡说!”宇文澈脸色陡变,厉声喝道。
“是,奴婢不敢了。”桃桃吓得鼻涕泡都缩了回去。
宇文澈见她害怕,意识到自己方才反应过度,柔缓了语调道:“你放心,朕天亮便会去接他们回来。他们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