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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夜里突然休克。
夏梦和柳念连夜起床去了重症监护室。
夏梦危险的发现,他被注射一种致使脑部神经极度衰竭的毒药!
夏梦慌忙挂氧气瓶,将文青推到了手术室。
柳念的心沉落谷底,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
这时,莱勒已闻讯赶来。
他显得异常慌张,眼底掠过一丝少见的恐惧感。
“文青怎么了?”他问她。
柳念愤怒相向:“你真卑鄙!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文青如果有什么不测,你将一辈子良心不安!”
这里是总统私家医院,他的爪牙密布在每处角落,除了他,谁敢谋害文青!
莱勒紧紧捏住她的肩,眼瞳里燃烧起一团怒火:“你的魅力还不至于让我丧心病狂!文青他是我的弟弟,我唯一的弟弟!”
“是的,你当然不希望他死!你想把他变成一个没有意识的植物人,让他永远都不能清醒,这样,你就可以把我困缚在身尽情玩弄!可你考虑不到他还只是一个虚弱的病人,也许丁点的毒药都会叫他致命!”
她怎么可以这么误解他!
莱勒的眼瞳霎时通红,手指嵌进了她的削肩弱骨内。
放手吧,即使你倾尽一生,都不可能在回心转意。
柳念感觉到骨头在他手中快要粉碎。
这时,夏梦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夏梦摘下口罩,不解的看着他们:“目前脱离了危险,不过还要在手术室进一步观察。发生什么事了?”
蓦然间,他放开她,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们去办理离婚手续,现在就去。”
他抓住她的胳膊,似乎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柳念任由他牵着,清冷的眼睛疾闪过一丝愧意。
她这才明白,她误会了他。
还没等夏梦反应过来,莱勒拉着柳念迫不及待的走出医院。
“阁下要去哪里?”杜伦见总统和夫人脚步生风的走了出来,看样子火急火燎的。
莱勒将柳念塞进了车,自己坐在驾驶位上鸣了汽笛。
杜伦大骇!
“阁下想去哪里告诉杜伦,杜伦载您过去就是。”总统经常犯头疼病,他怎么放心叫总统自己驾驶呢?何况这时已经深更半夜。
“回去休息吧,这儿没你的事。”莱勒面无表情的命令杜伦。
柳念看着车窗外,咬咬牙没做声。
轿车疾驰而去。
杜伦紧急叫来车队。
车开的太快,所到的夜景几乎是一闪而过。
渐渐的,车速开始横冲直撞,柳念的身体摇摇晃晃险些失去重心。
“现在是午夜,事务所还没上班。”柳念冷冷提醒他。
“忘了吗?我是总统。”语气带着自嘲。手中的方向盘张狂的胡乱的七拐八拐。
他的额头开始流汗,呼吸急促。
柳念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