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舌上移至她的耳窝,灼热的气息低低绵绵:“阿欢,帮我把衣服了。”
那气息撩得她腿脚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始知这地方竟是这副身子的最为敏感之处。
他敏锐地察觉到,低低一笑,带着七分得意,三分了然:“原来是这里。”
话说着,故意又呵了口热气,如愿感觉到她激灵灵打了个颤,如此,又是一笑。
她双眸一眯,一把扯开他的腰带,双手便直直地贴上了他的胸口。
她的手总是带着凉意,如今已入秋,凉意更甚,这一直接与他火烫的肌肤相触,他微微一瑟,呼吸却更沉了几分。
抬指一拨,披挂于她身上的衣服便悉数掉到了地上,他蓦地拦腰一抱,便往房间里面走。
其间不知是撞到了桌子还是踢翻了凳子,他也不管,凭着感觉与印象直接走至床边,之后便往床上一扑,一手已去扯她的里裤。
她伸手擒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得逞,他双眸溅火,在昏暗中奕奕生光,低沉暗哑的声音更显磁性:“阿欢,箭已上弦,蓄势待发,你莫非还要阻我?”
她双腿使力旋身一扭,将他反压至床内侧,双手慢慢褪去他身上衣袍,“衣服都没脱,有你这么急躁的洞房?”
他唇角无声勾起,等到衣裤尽褪,才低声道:“我不是等得太久,等不及了么?”
她解去发带,任一头烟发铺泻于两人身上,缓缓与他相贴,墨发堆叠,滚烫的热气顿时透肤而入,将她的毛孔都似要蒸腾开来。
他的掌心亦是火热,所过之处仿佛是在点火,让她的整个身心也跟着热至发烫,彼此呼吸纠缠,渐至急促。
身子蓦然一僵,她扳住他的肩骨,连呼吸都有一瞬的停止,他身绷似弓,不敢动上分毫,硬是忍出一身薄汗,尽管光线明暗不清,但仍凝定在她的脸上,想要看清她此刻的神情。
淡淡月光透入,映出她眉间一抹浅褶,她双眸微闭,长睫轻颤,极为隐忍。
颊边却是淡淡一缕红,粉艳如花,如阳春白雪间悄然绽放,极是醉人。
心里有一丝弦,如身体一般紧绷着,却又似被人轻轻地拨了一下,震出一串连绵不绝的颤音。
他何曾见过她如此滟滟之色,瞬间心动如潮,倏忽涌至,层浪叠起……
窗外月色如钩,映不出这一室的火热旖色,甚至透窗而入的那抹淡淡清辉,也被羞得匿了踪迹。
无人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屋内才渐至平息,他将她紧拥入怀,心跳依旧急促,然而那种终于彼此融为一体的感觉却令他久久回味。
原来原来,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好,美好得让他不舍得放手。
手指流连于光滑如缎的肌肤,心底长长一声喟叹,她终于成为他的了。
“别乱摸。”她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挑眉,“还想?”
“不想了。”他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腰,让她舒适地靠着他的臂弯,“睡吧。”
说不想,那是假话,可她又怎禁得起再来一次。
她闭起眼睛,唇角微翘,“男人果然比女人还要口是心非。”
“我还不是心疼你?”他恼她不够‘善解人意’,明明知道他的心意,还故意说这些取笑他,抓过她的手就按在那里,“我是口是心非,那你想不想满足我?”
“有心无力,还是算了。”她收手,“我知道你精力充沛,但明日还要赶路,早些休息吧。”
他虽恼着,眉眼唇角却都扬着,知她累了,也不与她争一时长短,静静地抱着她,许久,以为她已入睡,却忽听她问:“兆京那边可是有什么消息?”百度嫂索@半(。*浮)生狂后倾天下
今晚在宫中,她见禁卫呈上一封密函,未加盖任何印信,必是京中来人快马直送,可见有什么要事,她本想等回了馆驿再问他,结果因为于琰身份一事而暂时抛在一边,后来一时便给忘了,此时才想起来。
他默了片刻,道:“叶兰雅不见了。”
她微讶,抬眸:“不是让人看着的么?”
“嗯。”他沉了眸底,亦是不快,“她让贴身婢女装扮成她的模样蒙混视线,守卫没能发现。那婢女见事情暴露便咬舌自尽,因此无从得知她到底消失了多久,去了何处。”
想不到吧,想不到吧?居然船了,妞们满意否?
今天有妞留言,对裴玉的做法表示不太认同,其实大家还忽略了一点,就是司马凌雪的母亲为什么要如此坚决激烈地反对他们在一起?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还有,以前猜对问题的妞们快来冒泡领奖,比如某个忙于找工作n久没出现的妞,还有某个最近潜水的妞,之前因为后台不给面子,总是各种不能操作,拖到现在,再不冒泡可就过期作废,便宜了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