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的奶奶,何其无辜!
就像那场大火里意外死亡的人,他们又犯了什么错?人心叵测,有时候,你只想好好的过好自己的生活也由不得你,你不坚强,谁替你坚强?你不狠点,谁来替你狠?
“小淼,也许爷爷是偏心了,爷爷真的希望你可以跟修烨好好的,而修谨……,这孩子……”后面的话,爷爷没有说过错,芯安已经打断。
“爷爷,我已经决定跟修谨在一起了。”她既然已经给了他承诺,就不想再回头。
她跟容修烨的缘份也许真的尽了吧,在四年前,在那场大火中,烧成了灰尽。
容文耀微微一顿,脸色变得复杂起来,他是想要乔淼继续跟容修烨在一起,也许在弥补着什么,也许担心着容修谨对乔淼不是真心,亦或者,他不想看到容修烨此般伤心。
“爷爷,改天我会带孩子来看看您,修谨在外等我,我先过去了。”拍了拍老人家的手,芯安很的口吻很坚持,转身的背影没有任何犹豫,容文耀倒是有些震惊。
当初乔淼多喜欢容修烨,他看得清清楚楚,可是,现在她的态度很坚决,不会再回头。
芯安没有想到容修烨会站在门口,他望着自己的目光很复杂,被打的那张脸还能看到五个手指印,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
刚才的话,他听到也好,没有听到也罢,都是她的决定。
容修烨望着芯安的侧脸,平静的没有任何波动的神色让他心头一慌,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淼淼……”
芯安低头,望着骨指分明的手,很漂亮,很干净,是她见过最漂亮的手,也是曾经她觉得最温暖自己的手掌,可现在,她只觉得除了自己能给自己温暖外,谁都给不了。
时过境迁,望着他的眼睛,红唇轻启,“乔淼已经死了,在那场大火里,彻底死了。”
握在她手腕上的手一僵,她看到了容修烨眼里震惊,而他的手也缓缓的松开了她的手,芯安走了,走得没有任何犹豫。
大厅里,容修谨在等着她。
看到她,脚步都有些凌乱,急忙握住她的手,“爷爷没有难为你吧。”
“爷爷对我很好,跟我说了你小时候的调皮事。”芯安微微一笑,容修谨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刚才他真的很紧张。
“爸,妈,我跟芯安回去了,改天再回来看望你们。”牵着芯安离开了容家,车子声越来越远,慢慢的消失在整个家里。
容子令冷着一张脸看向贺洁月,“你看你生的儿子!”
“容子令,那也是你的儿子!没有你,我生他不出来!”贺洁月心头也有气,这一晚上,容子令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早知道他是这样,我宁愿不要他出生。”容子令冷喝一声!刚才,芯安跟容文耀去后院后,容修谨就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句一句含沙射影着说着他跟芯安美好的往事,无非就是要告诉容修烨死了那条心。
把他这个父亲完全当死的!
“容子令,你别太过份了!容修烨现在把容氏打理得好,并不代表这辈子都会那么好,在你的眼里,只有他一个儿子是不是?既然修谨你那么看不上,我这个他母亲,我想你也看得碍眼了,我走,我走行了吧?”贺洁月说着就红了眼睛,把沙发上的几个抱枕都甩到了容子令身上,转身噔噔噔的上楼了。
容子令气得不行!
又赶紧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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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烨一直站在那里,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望着那芯安早已离开的方向,五官冷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修烨,她已经对你死心了。”至到身后传来容文耀的声音,容修烨才慢慢的回过视线。
“嗯,我知道了。”容修烨极淡的应了一句。
容文耀微微皱了下眉头,刚要说话,容修烨却以公司有事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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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小蘑菇已经睡了,酒吧那里有事要处理,容修谨就去了忙工作,与此同时,容修烨接到何言之的电话,暮色的最终老板确认了。
是容修谨。
容修谨?容修烨得到这样的结果有些诧异,可以说,他从来没有把这个结果往容修谨身上去想,以前打理容氏的时候,亏空公款,帐做得一踏糊涂,那些钱难道?都用在了酒吧这边?去了国外四年,所以,一直私下做着这种外围的事?
倒是瞒得很深啊!容修谨回来的时候表现得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却没有想到私下竟然做着这种生意,做酒吧这种事,没有点关系怎么能做得好,像暮色现在生意那么好,活动层出不穷……
真是,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