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个蛋!”说起此事,黄惊吉便不禁怒骂道:“我才进了那亭子,还没摸到那郡主,就扑了一条狼出来,还被那贱人给踹了几脚,妈的,幸好我没碰她,不然定要被恶心死,原来是个不要脸的荡妇,都不知道被那些乡野村夫睡过多少了,睡她真是脏了本少爷的身子!”
“好了,别气了,别气了。”众人忙劝道,又是吃吃喝喝,高兴得很。
不知道是谁首先问道:“这几日,你们可曾看见冠希兄?”
“是啊,那日侯府之中,我好似也未曾见他。”众人纷纷反应过来。
说起冠希兄,几人便才想起:“冠希兄去了何处?怎么这几日一直未曾见到。”
“他好似没有被抓到吧!”
“各位兄台,别来无恙啊!”一个忽然而来的男声打断了众人的谈论,众人看向了那雅间的门口,见一个黄衣男子腋下夹着一大个包袱,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众人。
正是那多日不见的‘冠希兄’!
“冠希兄你去了何处?怎么多日不曾见了?”
“那日侯府之中,怎么不见你!”
众人忙问道。
“冠希兄”一步步地走进来,一边还捋捋那两片猥琐的小胡子,坐下之后才道:“你们是不知道,那日是多混乱,我跟着家妹进了侯府,我装成了车夫,悄悄地溜进了侯府后宅,转了半日也未曾见到你们,说来,你们去了何处了?怎么我不曾看见你们?”
“原来冠希兄迷路了?怪不得我们不曾看见。”
“我们进府之后半日等不到你,便先去了。”
“冠希兄不与我们一道,还真是错失了一件大事啊!”
众人坐在一处说话,那可是其乐融融,打趣着夏尤樊和黄惊吉的事情,夏锦华也从他们口中还原了一遍当时的情况。
黄惊吉与众人本来是一道去偷亵裤的,这些纨绔子弟天不怕地不怕,只当是玩一把心跳,偷了夏锦年的院儿,又去偷夏锦绣的院儿,黄惊吉半道上去了趟茅房,被夏锦荣给唤走了,便有了之后的事情。
那夏锦华也道:“那日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黄兄也真是点儿背啊,竟然撞到了那郡主的亭子里!”
“呸,那小贱人分明说那是一个庶女,才知道我一进去,就扑来一头狼,妈的!”黄惊吉唾骂道。
众人纷纷哈哈大笑,夏锦华眼珠子一转,捋捋那胡须,道:“此事大有文章啊,看来黄兄是让人当枪使了,那老贱人故意将黄兄引过去要害那郡主,不然黄兄也不会被当场抓住了!”
“我就知道那老贱人不安好心!”黄惊吉怒骂道。
“看来这些事情都是那老贱人撺掇出来的,只是不曾想我们兄弟去偷了她女儿的亵裤,他妈的,早知道,大爷我当场就把那两个小婊子给办了!”夏尤樊骂骂咧咧地道。
众人一顿好劝,那受害最深的黄惊吉和夏尤樊还是内心不爽得很,竟然被人这般对待。
“好了,两位兄台不必心恨了,今儿个我给你们带了好东西来了!”夏锦华笑着,屏退了雅间里面的其他闲杂人等,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打开来了。
众人纷纷两眼放光,知晓冠希兄这定时与给他们带来好玩意了。
对于这位给他们带来无双惊喜的冠希兄他们可都从来都是充满期待!
听见夏锦华一边打开那包袱,一边道:“那日我进了侯府之中,虽然未曾寻到你们,但还是寻到了那宴会的花园,正瞧见那三小姐在里面歌舞呢,啧啧,那可真是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哪能机会闻啊!小弟回去之后,文思泉涌,这几日便一直在作画,为的就是今日能给众多兄弟送点小惊喜呢!”
夏锦华又指指自己那货真价值的黑眼圈,道:“喏,各位兄台且看,小弟可是黑眼圈都熬出来了,这几日可是一直未曾好生休息啊!”
“快快,给我看看,这次又是什么好东西!”
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那缓缓打开的画卷之上,见夏锦华将那第一张画卷打开了。
那纸张轻薄透明,是钱家铺子里最好的萱宁纸,是当今世上最好的画纸,水彩也自然是最好的水彩,众人看见那缓缓打开的画卷之中,首先便是一张姣好无比的面容。
“是侯府的三小姐!”有人惊呼道。
对于那侯府的三小姐,众人都已经见过了,但是却未曾见识过她跳舞的模样,只因那个时候,他们正在夏锦绣的院子里偷东西,不仅是偷了院子里面晾着的,还溜进了房中,偷了人家房间之中的物件。
反倒是错失了那惊人的一舞!
“我躲在那墙外,看见三小姐起舞,当真是妩媚无比啊!”夏锦华一边摊开那画卷,一边露出猥琐无比的笑容。
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画卷,见那面容栩栩如生,果真是如夏锦绣真人一般,面部的线条描绘得有条有理,丝丝分明,处理得当,连那妩媚的笑容都是入木三分。
画卷继续卷开,便看见一个着轻纱起舞的女子,正是夏锦绣。
那轻纱轻薄不已,像蝉羽,像轻雾,如梦似幻,女子轻轻扭腰,盈盈一握的小腰在那轻纱后面若隐若现,加上那绝色的面容,真是美若仙境。
头顶之上,一轮明月正圆,照在那女子的身上,像是拢上了一层银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