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妙的是,‘夏锦绣’的衣裳也太过于轻薄了,妙曼身体若隐若现,简直就当是未曾穿衣一般。
众人目瞪口呆,两眼放光地盯着那画卷,保持着一刻短暂的宁静,不知道是为那美人的舞姿所震惊,还是被那美丽的‘风景’所震惊。
“如何,小弟的画工可还算是好?”
直到此时,众人才发出了声声惊呼,纷纷出手去摸那画中之人。
“冠希兄画工卓越,比那些个名家文豪都要胜出几筹!”
一个纨绔子看着那拢在轻纱后面的妙曼身子道,目光在那绝色妩媚的面容和和绝妙的身段之中流转着,答非所问地道。
“是啊,人生难得见此一次佳作,之前见的那些个不过就是俗世之物,冠希兄这佳作,必将流传万年!”
“瞧这舞姿,画真是绝妙!哈哈!”
“冠希兄画工实在巧妙!小弟佩服佩服,若是换做小弟,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此等妙事来!”
众人围着那画卷,又摸又笑,就差猥琐舔屏了。
看罢,一个纨绔子道:“这画便送给我吧!”
“我要!”
“我先看上的!都不许跟我抢!今儿个请你们吃酒,这话就归我了!”
看着众人争抢那画卷,夏锦华忙道:“都有都有,我忙了这几日,可不止这一副,今儿个,你们大家都有份!”
众人将她拥在一处,主动地等着夏锦华将那一幅幅的画摊开给他们观赏。
夏锦华又打开了一副,笑道:“这一副呢,是送给尤樊兄的,谢谢他替我们挡了安定侯一巴掌,若不是如此,我们哥儿几个还不知道有多麻烦呢!”
“客气客气,先让我看看这画儿如何!”夏尤樊红光满面地道。
见夏锦华将那画卷铺开了,首先便看见夏锦绣那微红的脸蛋,粉面含春,峨眉紧蹙,扭动这身段,衣裳尽碎,身上零散地挂着几条布,一双藕臂被红丝线给捆在脑后,明眸之中两点泪,楚楚可怜,凄凉不已,可是却令这一群混账玩意儿色心顿起。
继续摊开那画卷,却看见那是一张以夏锦绣为主角的避火图,那画卷作者画工不俗,画面传神而且美妙异常,将男女身体都画得惟妙惟肖,一毛一样!
“哇!”
惊叹声此起彼伏,众人以为方才那是惊喜,谁知道,现在这个才是惊喜,那画中人物不是别人,正是夏尤樊!
抽气声此起彼伏,只因为那画中的人物也有些太过于写实了,将夏锦绣那绝色脸蛋上的每一个神态都描写得精准无比,甚至几颗汗珠都画了出来,所有面目刻画得跃然上纸,甚至连有几颗痣都画得一清二楚,简直身临其境!
那正是夏尤樊想了许久却不敢干的事情,却这般的被画在了纸上!激动无比地瞪着那画中的自己。
就算是在风月场之中摸爬滚打多年的纨绔子们也未曾看见过如此大胆而且变态无比的东西,不禁个个面红心跳。
这古人无论做什么都讲究个诗意,就算避火图也要做出个条条款款来彰显自己的艺术品位和风骨,但是这东西,完全没有任何艺术价值,就是一副写实而且臭不要脸的猥琐玩意,太黄太暴力!
简直——
“妙啊!”夏尤樊激动地一下子便将那画卷抓在手中,仔仔细细地把玩着,不放过那其中的半点细节!
众人也不曾想,这世间还有这等荒唐刺激的事情,偷人家的亵裤儿便罢了,还将人家的脸画成避火图,化成避火图便罢了,还加个男人!加个男人便罢了,还加自己的脸!
不要脸到如此境地,简直匪夷所思,骇人听闻,臭不要脸至极!
可是这般,才最让人激动!
这包厢之中又是诡异的一片安静之后,惊起了一阵哄闹之声!
“我也要!”
“世间之绝妙佳作啊!”
“果真,世上只有冠希兄做不到,却没有冠希兄想不到的事情啊!”
“冠希兄,我的呢?”众人哄抢着,将她小包袱里面的都抢了过去,本以为方才的已经是最变态最无耻的了,没想到,更无耻下流的在这里!简直超越了人类的想象!
每一副出现,都让这群混账玩意发出阵阵的惊呼,本以为自己所见已经是天下最露骨无耻了,没想到,下一刻拿出来的,才是真无耻!
那一幅幅的图画,一张比一张变态,一张比一张超越了人类的想象,一张比一张惨绝人寰!
看得众人兽血沸腾,惊叹声此起彼伏,个个目瞪口呆,眼界大开,又打开了一扇新世纪的大门!
天下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个保守封建的年代里,这种事情,简直就是超越了整个时代的想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