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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的后半部是一间隔出来的浴室,大夏天里,演员出了汗,换下衣服正好可以洗澡。
秦笙被塞进了浴室,微凉的水滴纷纷从花洒里喷出,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啊,好凉!”秦笙忍不住叫道:“赵先生,你做什么啊?”
“洗干净。”赵桓臣粗鲁地搓揉着秦笙被男演员碰过的地方,覆盖上他的气息。
“秦笙,”他从身后抱住了秦笙,惩罚地咬着她的耳朵:“你很不听话。”
“我是演员,演戏是我的工作!”秦笙不服气地辩解道:“赵先生,请你尊重我的工作。”
赵桓臣再次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了一口:“叫我名字。”
“呃……”又热又痛的耳垂被两片柔软的唇裹住,又麻又痒,像是有一股电流顺着耳垂一路冲撞,秦笙忍不住呻吟出声:“赵……桓臣!”
“这是最后一次,再叫错,你会被草的。”赵桓臣邪笑着松开秦笙的耳朵,转而虐待起她的脖子。
坚硬的牙齿锁住一小块皮肤,柔韧的唇舌用力地吸吮拉扯,很快,秦笙白皙的皮肤上就出现了一粒粉红草莓印。
秦笙赶忙制止道:“别,我等下还有戏呢!”
“不拍了。”赵桓臣想也不想就说道:“这部戏不许拍了。”
“不可以!”秦笙在剧组泡了几个月了,这个时候说不拍,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她强忍着体内的热意,认真解释道:“赵先生,我绝对没有违背合约。拍戏只是我的工作而已,我和男一号私下根本没有联系过,请你理解好吗?”
“伺候我也是你的工作。”赵桓臣的大手探进了秦笙的衣服里,他语气淡淡地说道:“有冲突时,以我的需求为第一考虑要素,这是合同里白纸黑字写下的,你想违约吗?”
秦笙气馁:“……不想。”
“你很不乖,”赵桓臣拉着秦笙转回正面,狠狠把她揉进怀里,低头含住她的白嫩,轻轻啃噬着:“我昨天才禁止一个男人,你转身就又搭上另一个男人,是想试探我的底线吗?”
“唔……嗯……我没有……”胸前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奇异快感,秦笙一张口,一串呻吟不由自主地溢出。
这里只是临时搭起的更衣室,墙壁并不隔音。吓得她赶紧捂住嘴,不敢再出声。
她小声请求道:“桓臣,去车上好吗?”
赵桓臣没有理会她,而是用大掌揉捏着她的白嫩,唇舌也渐渐移向她的锁骨,细细啃噬着。
“喀拉喀拉——”更衣室的门把突然从外面被人拧动:“里面有人吗?”
秦笙哀求地看了赵桓臣一眼,赵桓臣总算松开她。她扬声应道:“是我,我在洗嗯——澡。”
秦笙说话的时候,赵桓臣突然恶意地闯入她的身体,突然拥挤的狭小惹得她低吟出声。
“秦笙姐?”外面的人认出了秦笙的声音,奇怪地问道:“秦笙姐,你没事吧?”
“没嗯——事。”秦笙羞恼地瞪了赵桓臣一眼,低声道:“桓臣,求求你不要动……”
花洒的水一直没停,秦笙的头发已经被水冲散,像大把的水藻包裹着她的脸。她脸颊上全是水珠,衬着白皙的皮肤,像是一枝带雨的梨花,娇弱可怜。
赵桓臣见她示弱,总算大发慈悲地停住不动。
秦笙这才说道:“我还有一会儿,你等十分钟再来吧。”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赵桓臣一面动作,一面挑眉笑道:“十分钟?你确定?”
“桓臣,”把柄被人捏在手里,秦笙不敢再激怒赵桓臣。只好主动勾上他的脖子,细细亲吻他耳后敏感的皮肤:“求你,我们回家做,好不好?”
明明知道秦笙说“我们回家”只是一句最平常不过的叙述,可是赵桓臣心底还是升起了一丝暖意。
他低头看向秦笙,幽黑的眼眸里闪烁着不明的光芒。
“好,这次放过你。”赵桓臣轻轻退出秦笙的身体,勾起唇角笑道:“它很生气,今晚自己想办法让它消气。”
“哥,帮我。”贺敏珍跟着贺维新一前一后地走进书房,把萧淑慎的唠叨关在门外。
贺维新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问道:“你不是说已经把那人处理掉了么?”
贺敏珍皱着眉,道:“我当时看过现场照片,是被处理掉了。应该是他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