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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又开始演戏了。赵桓臣眸色一暗,伸手把秦笙捞进怀里,用唇狠狠碾碎她的面具。直到夺走她最后一丝氧气,他才松开她:“女骗子,我已经信了,你打算怎么办?”
星星落在海里,撞碎了月光,秦笙的眼睛被彻底点亮了。她唇角在上扬,可是心里还有一丝惶惑,不敢确定,只能傻傻地望着赵桓臣。
赵桓臣任凭她看着,伸手捧住她的脸,滚烫的唇落在她的鼻尖,像一团火,慢慢烧上她的唇。
温柔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齿间,带来麻酥酥的电流。
然后又趁她受不住的时候,轻巧地闯进她的领地。像个无赖似的,纠缠着她那柔软的舌,逼着她跟他一起舞蹈。
“嗯……”秦笙被他的柔情融化成一滩春泥,只能像一只无助的幼鹿,瘫倒在他的话里,任凭这个坏心的猎人宰割。
坚硬的牙齿轻轻蹂躏着柔软的嘴唇,直到它变得殷红如血,才大发慈悲地放开它。赵桓臣深沉的眼眸深深地望进秦笙的眼里,低声叹道:“秦笙,做赵太太吧,不要回贺家。”
赵桓臣的眼睛太清澈了,像是能看透一切,秦笙的眼神忍不住闪了闪。她赶紧主动抱住赵桓臣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轻轻问道:“桓臣,我们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宣言的主人很霸道,滚烫的唇舌狠狠纠缠着怀中的小女人。
赵桓臣的大手稳稳地扶在秦笙腰后,迫使她踮脚向他靠近。
两人紧贴的身体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那么烫,那么坚定。
秦笙突然生出一种错觉,如果是眼前这个人,这一刻即便山崩海啸,即便天塌地裂,也可以相拥去面对。
想法刚一冒头,就被她狠狠按了回去:眼前这个男人,是世界上最绝情的人,相信他,是最愚蠢的自杀行为。
律动还在继续,秦笙闭上眼睛,伸手搂住赵桓臣的脖子,配合地迎接他的每一次进攻。她的肉体飘在云巅,灵魂却在地狱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心里一片冰冷。
这一夜很漫长,直到天色蒙蒙亮起,赵桓臣才把她搂在怀里,睡去。
秦笙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轻轻拿开赵桓臣放在她腰间的手,走进厨房。
“云山哥哥,可以开始了。”确认短信发出之后,秦笙删掉短信原件,系上围裙开始做早餐。
何赵联盟的头脑是赵桓臣,要想让何婉婉出昏招,就必须把两人分开,让何婉婉不得不自己想办法应对危机。
冰箱里放了不少食材,秦笙挑了几样最简单的,做了一道西式早餐端进卧室。
赵桓臣还没有醒,两道剑眉微微蹙着,在眉心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似乎梦里也有什么事在让他烦心。
秦笙静静坐在床边看着他,任凭清晨的太阳一点一点爬上床,落在他的脸上。
昨晚的戏演得逼真,是因为那些都是秦笙的真话,唯一不真的是这些话出现的时间。
在干爸出事之前,秦笙是真的对赵桓臣动心了。有一瞬间,她甚至想放弃报复何婉婉,安安心心地和赵桓臣在一起,没有利用,没有欺骗。
不过事实证明,那些只是她一个人的异想天开。
同一个错误不能犯两次。秦笙的眼眸暗了暗,转身望向了窗外。
一只结实的胳膊悄悄从身后圈住秦笙,紧接着是两片温暖的唇落在她的脸上:“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困不困?”
秦笙的眼里瞬间盛满笑意,转头望向赵桓臣,轻轻摇了摇头:“不困。”
她叹了一口气,道:“我一直期待着这一幕,可是这一幕真的发生了,我又有些不敢相信。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我都快不认识我自己了。”
赵桓臣清澈的目光落在秦笙的脸上,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把秦笙拉起来:“那就不要再想,把它交给时间吧。”
……
李明娟仔细读着遗嘱副本上的内容,看了三四遍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把遗嘱副本放进保险柜里,可是没过一会儿,她忍不住又把它拿出来看一遍。
如此循环往复好几遍之后,何骏山终于忍不住抽走遗嘱:“明娟,遗嘱已经定了,婉婉是第一继承人,可以分到贺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哎,我哪里是记不住内容,”李明娟白了何骏山一眼,道:“我是看着高兴!如果不是婉婉聪明,想出这个办法,这些钱哪里能落到我们头上?”
她撇了撇嘴,道:“没想到你妹妹看着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结果声不出气不响的,居然傍上了这么有钱的人家,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
何骏山皱了皱眉道:“音心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你别老这样说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