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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臣霸道地夺走秦笙的呼吸,不满意地问道:“被抓到才道歉,你觉得我能原谅吗?”
秦笙心跳滞了滞,不着痕迹地垂下眸:“不能——唔——好痛!”
没等她说完,她的唇就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赵桓臣放开她的唇,伸手替她揉了揉。他的眸色深深沉沉地紧盯着秦笙:“痛才能记住,以后再敢一言不合就逃跑,被抓到就不是痛这么简单了。”
他把秦笙搂进怀里,恨不得把这头倔驴揉进心里揣起来,免得她再这样气人而不自知。
赵桓臣的怀抱带着熟悉的气息,像一片广阔的海洋,秦笙的心跳顿时乱了节奏,甜得像掉进蜂蜜罐的小耗子,被甜腻着,被甜灌着,想逃却软了脚。
她不敢相信地抬头寻找赵桓臣的眼睛,那双狭长清澈的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只有她的身影。她到底蠢到什么程度,才会以为他不爱她了?
“桓臣。”秦笙张了张嘴,想要云淡风轻,却忍不住哽咽:“我真的没有和外人联手骗你。”
赵桓臣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唇畔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秦笙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着,忍不住低下头,想要偷偷抹去眼泪。
人人都说她的演技是最好的,可是面对赵桓臣,她才发现所有技巧都是泡沫,所有伪装都不堪一击。她就像一只被拔光刺的刺猬,在冰天雪地里赤裸着,一点风就可以把她冻成齑粉。
“你又擅自脑补了一场大戏吧?”赵桓臣霸道地托起她的下巴,不许她低头:“秦笙,你听清楚了,我,赵桓臣,爱你。你是我扯了证的老婆,跑到天涯海角,还是我老婆,一百年不动摇!”
赵桓臣现在心里五味杂陈:居然被白森那个小白脸说中了,秦笙不是刺猬,而是只外强中干的河豚,只会鼓刺,这招没用的时候就只会转身逃跑。
他很酸,凭什么最了解她的人不是他。同时他也很惭愧,周围的人都能看穿秦笙的伪装,偏偏最该看穿伪装的他,却因为她的伪装生气,还把她赶跑了。
赵桓臣的霸道告白让秦笙的嘴角忍不住向上扬,可是她想到之前的事情嘴角又忍不住向下沉:“桓臣,你先听我说完吧。”
赵桓臣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口蜜,然后才慢悠悠地应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说快点,我着急吃老婆。”
“那次在日料餐厅,沈怀修的确向我提出了合作请求,我也的确答应帮他偷赵氏的项目资料。”秦笙低垂着眸,不敢看赵桓臣眼睛,害怕看到失望:“如果我说我其实是假装答应,拖延时间,你相信吗?”
“就是这个事吗?”赵桓臣打横把秦笙抱起,放在了床上:“我相信你。”
修长的指尖轻轻挑开秦笙的衣领,抚上她的柔软。赵桓臣惩罚地咬了咬秦笙的嘴唇:“你把脑子放博物馆了么?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我在气什么?”
“嗯……”房间没开暖气,冰冷的空气刺激着敏感,秦笙忍不住有些颤栗。可是赵桓臣的手却很暖,覆在柔软上,好像岩浆淹没雪山,瞬间融化了一切。
早就习惯了和赵桓臣的情事,他轻轻一挑拨,身体立刻回忆起了过去的甘甜,变得泛滥。秦笙咬着唇,勉强拉着理智:“你气我骗了你。”
“不对。”赵桓臣坏心地捏了捏顶端,假好心地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答不对就继续惩罚你。”
“嗯……”电流从顶端窜向腹部,引起一阵酥痒的暖意。逸出的声音打着弯,往上飘,像猫儿翘起尾巴,媚得秦笙不敢承认那是她的声音。她皱着眉认真想了想:“……你气我没有主动道歉?”
“这也气,但还不是重点。”赵桓臣低下头,含住了秦笙柔软的顶端,柔韧的舌尖轻轻打着圈,含糊地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再答不对……还会有惩罚。”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雾都伦敦的影响,秦笙似乎又白了几分。在墨蓝色床单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白,像一团糯米团子,像个雪娃娃,让赵桓臣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秦笙忍不住哼道:“啊……痒……”
“痒就受着。”赵桓臣最爱秦笙在床上的猫儿姿态,每每她一哼哼就会心软满足她。可是这一次,他打定主意要让秦笙明白谁才是老大,所以趁着机会使出百般的手段,故意折腾她,要听她求饶:“说吧,觉得自己哪做错了?”
“啊……”从前的性事里,都是赵桓臣带着秦笙享受一次一次的巅峰,并没有过这样长久的吊着她。顶端传来的酥麻像一捧羽毛在身体里乱窜,带来无数的痒意。秦笙忍不住挣扎着想要逃出赵桓臣的控制:“我不知道了,你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