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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第1页）

&ldo;而在这之后，你决定印行这个人给你的信息‐‐你承认这可能损害佩吉先生‐‐而并不知道这个信息的可信度?&rdo;

&ldo;是的，&rdo;斯鲁凯姆提高声音，&ldo;我认定这个故事确有自身的价值。&rdo;

&ldo;如此高的新闻工作者的正直，现在让我来谈谈你对另一个领域‐‐政治灾难的评价，你是否会说，如果你的线人泄漏了这个信息，那她对任何政客都是破坏性的，如果这个政客的身份是众所周知的。&rdo;

斯鲁凯姆犹豫了一会儿，&ldo;也许。&rdo;

&ldo;甚至是潜在地致命的。&rdo;

斯鲁凯姆的声音变成单音，&ldo;我真的不能说。&rdo;

&ldo;哦，你真的能，斯鲁凯姆先生，&rdo;卡洛琳的新英格兰口音带着一份轻视的色彩，&ldo;当萨里纳斯先生问你这个信息自身是否能毁灭佩吉先生竞选时，你当然不会这么害羞。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你最好的估价呢?&rdo;她停了停，&ldo;当然是对公众的兴趣。&rdo;

斯鲁凯姆仍没面对她，&ldo;可能是破坏性的，我想。&rdo;

卡洛琳停了一会儿，&ldo;阿里斯先生是否赞誉那个事实?&rdo;

斯鲁凯姆吃了一惊，而后面色一紧，&ldo;他死了，就像你指出的。&rdo;

卡洛琳笑道，&ldo;他没死，不是吗，当你第一次与他说话时?&rdo;

斯鲁凯姆向萨里纳斯望去，&ldo;你有没有，&rdo;卡洛琳突然逼道，&ldo;曾经和阿里斯先生说过话?&rdo;

慢慢地，斯鲁凯姆转回来面向卡洛琳，&ldo;有的。&rdo;

&ldo;什么时候?&rdo;&ldo;我看了《调查者》上的文章之后，我计划就此写文章之时。&rdo;&ldo;那么阿里斯自己没有指出这篇文章?&rdo;

&ldo;是的。&rdo;

&ldo;谁干的?&rdo;

斯鲁凯姆又瞥了萨里纳斯一眼，&ldo;我的线人。&rdo;

卡洛琳点点头，&ldo;你的顾问朋友，我也这么认为，在这第一次谈话中，你的线人说了什么?&rdo;

&ldo;只是给我送文章，看我是否有兴趣。&rdo;

&ldo;当你随后通知阿里斯先生时，他并没碰巧问你要钱，是吗?&rdo;&ldo;不完全是，&rdo;斯鲁凯姆垂下脸，&ldo;他的确问过我们是否为采访付酬。&rdo;

&ldo;你怎么说?&rdo;

&ldo;我说不认为我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