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间屋子外边对面的墙边坐了下来,这之前是我看过的没有那种树根的地方。这时他也平静了下来,看着我问道&ldo;石医生你怎么也在这里&rdo;?我心想他娘的我费尽心力冒着危险救你,你不先感谢我,问这么个问题,怎么回答。虽然我和许医生年龄差不多大,但平时我和许医生不是很熟,只是互相知道姓名罢了,因为医院也有千十来号人,我实在不是那种擅长交际的,所以临床的大夫也只熟识一二而已。我告诉他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在这里,还告诉了我在之前的所见。&ldo;还是你说说具体怎么回事,那些是什么东西,你怎么会被袭击的?&rdo;我问道。他也大体的说了经过。
他是二线班副班,因为外面下大雨,到没有需要120出车的急诊,凌晨2点多他就安心的在值班室睡了,醒来时和我一样抹黑,也怀疑停电,找到手机一照,同样吃了一惊。同时还发现值班室的一面墙上就爬满了那些树根,在没有我叙述之前的见闻的情况下他也是认为那些是一些藤蔓。他好奇的走过去,先仔细看了看,只觉得突然脚下一紧,有什么把他拖倒,因为突然,电光火石一般,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经摔倒在地。刚要张嘴求救就有东西往他嘴里伸,那东西还没进去多少,他用力闭上了嘴,只感到嘴里一咸,血腥味。同时脸上也喷上了液体湿漉漉的,他认为这一定是血。那东西还顶着他的牙想往里钻,这时他可不敢张嘴了,嘴里咬断的一节就只好硬是咽下去了。同时他感到身体也被缠了个结实,他之前还没搞清楚状况,加上那些血腥味以为是蛇。这树根就这么捆着他把他缓慢地拖到了墙边,也就没有进一步动作。直到听到我的哭喊声,不自主大声问道&ldo;谁在那里&rdo;
?就只一声,那根趁虚而入扎入了许医生的哽嗓咽喉,插得极深,搞得许医生几欲呕吐,但堵得也十分严密完全吐不出来。他只有期盼有人来救了。
因为这里静的出奇,所以我去搜索收费处的脚步声被许医生听到,还好他倒下时手机还紧紧握在手里,也还是一按就亮。正好他被捆的墙面对门,而他也面对门,他就奋力把光打向门上的窗子,功夫不负有心人,之后就是我们共同经历的那一部分了。
听到这我想起手机,就问他的手机还能看时间吗。他拿了起来,前面他根本没机会在意这个,现在一看,我不由得不骂娘啊,妈的,竟然也是停留在凌晨2:12。这些诡异的事让我想起我之前一直看的一档节目叫《走进科学》,那里面经常用一些无厘头的结论去解释灵异事件。如果这件事匪夷所思,专家又解释不了,专家就会说是当事人有癔病,一切都是妄想。那时我就是把那节目当笑话看,现在我处在匪夷所思的境界里,要是也是癔病就好了,现在这个世界不会是我妄想出来的吧?那么许医生也是妄想的产物?
我回了回神拿起手机看了看计时,不知道解救和休息各花了多少时间,现在计时总共已经有一个半小时多了。我和许医生商量我们必须出去找救援,但是大门是封锁的,我想看看急诊科门开着没,我们一起行动互相有个照应。他也同意并且要确定一下另一个值班医生和护士都在不在。我们出发,我提着消防斧,他叫了两声另两个值班人的名字,没人回答,我告诉他别白费力气了,我一路叫了,都是死寂的。他说会不会是和他一样处在不能开口的状况。我们一间一间的屋子看,输液室没有人,厕所没有人,可是看到治疗室时他惊呆了,在布满树根的墙边确实有两个人,穿着也是白大褂和护士服但是情形和我在药房时看见的一样,已经被吸干了。他没见过只听我描述了,并没想到是这样,所以他被吓得体若筛糠。之前我已经看过有了一定免疫力,可是这一下出现两个,也不由得一阵恶心。
知道了树根的厉害我俩谁都不敢上前,退出了这间屋子。最后来到急诊科对外的门前不出所料,已变成笼门样的大门被大链锁锁得结实。看来一楼想出去是没戏了。这时许医生说:&ldo;地下室,地下停车场有出口,夜班我们随时出车,所以地下停车场的大门是不锁的&rdo;。看来这是我们唯一希望了。
九至十章
更新时间2013-1-1010:08:13字数:3100
九、楼梯间
决定了从地下室找出路后,我们立马出发。下地下室有三条路,电梯是不能用了,还有就是大厅刚才我下来的那个楼梯间,和急诊科最边上的一个小楼梯间。现在我们离急诊科边上的小楼梯间最近,但是小楼梯间较窄,如果根须密的话保不齐会踩上被袭击,而大厅的楼梯间远,但过去的路是安全的,而且下楼梯时走楼梯中间的部分,只要是小心可以躲开那些树根。不过这都是推测,小楼梯间就再眼前,我俩决定先用手机照照小楼梯间里的情况,再做决定。照了照看,虽然小楼梯间窄,但也并不是像我们那样认为的,根须其实主要还是爬在墙上和天花板上,只有墙边有一些,中间应该还是安全的。
我们都不愿舍近求远,决定就从这下去。因为楼梯窄,我们都不愿碰到墙边的根,所以就一前一后的走,我在前面双手握紧斧头,保持警戒的状态,小楼梯间没有像大楼梯间那样的应急灯,或者可能是应急灯不亮,其实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大楼梯间的应急灯会亮,其他走廊里的应急灯都没有亮,难道那是在指引我的路标。我把手机放在白大褂上面的口袋,屏幕朝外,光可以透出衣服一点,只是变的朦胧了。许医生在我后面紧紧贴着我,把手机伸向前面好帮我俩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