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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以至于根本未发觉侦查员态度严厉。

&ldo;请您尽量详细谈一谈昨天的情况。您和尤丽娅&iddot;戈托夫齐茨到过哪儿，做过什么

事？你们到过哪儿，谁给你们打过电话，电话里又说过些什么？&rdo;

&ldo;一切都跟平常一样。我们和每天一样，7点半起床。吃过早饭，聊了会儿天……

聊的是……现在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没发生任何异常。10点钟我开始接诊，尤丽娅回到

自己房间准备她在杜马发言的讲稿。随后，大约在2点，我们吃了午饭，下午4点又有人

来咨询。病人离开时，尤丽娅已经不在家了。从那以后就再没见到过她。喏……&rdo;

戈托夫齐茨又把指头弄得&ldo;啪啪&rdo;响，并且掉转身子。

&ldo;早上接诊时有人给您打过电话吗？&rdo;娜斯佳问。

&ldo;不记得了。我的办公室有电话，可是，在我和病人谈话时，通常我的电话总是挂

断的。这一点你们能理解吧。&rdo;

&ldo;是啊，是啊，当然啦，&rdo;她急忙表示赞同，&ldo;那你们的另一部电话呢？&rdo;

&ldo;卧室和厨房里各有一部。可平常在我接诊时，尤丽娅总是把电话音量调到最低档，

不让电话铃声传到办公室去，她甚至在屋里走动时都蹑手蹑脚的。在谈话过程中只应有

我和我的病人。整个世界里只有两个人。你们明白吗？如果病人感到身边有第三者在，

会妨碍他谈话。任何无关的嘈杂声都不应有。&rdo;

&ldo;这么说，您也不知道，在10点到2点之间，是否有人给您或您的妻子打过电话？&rdo;

&ldo;有人给我打过电话……我已记不大清楚了。尤丽娅总是把要转告的话记在纸上，

在接诊后转给我。&rdo;

&ldo;这么说，昨天吃午饭时，她向您报告过什么人给您打过电话？&rdo;伊戈尔追问道。

&ldo;是的，是这样。&rdo;

&ldo;至于谁给她本人打过电话，她没说吗？&rdo;

&ldo;我不记得了。或许吧……我没认真听。&rdo;

&ldo;为什么？&rdo;

这个问题再普通不过了，但心理医生却没回答，只是含糊地耸了耸肩。

&ldo;吃午饭的时候尤丽娅&iddot;尼古拉耶芙娜告没告诉您她下午的计划？&rdo;

&ldo;没有……好像没有……我没在意。&rdo;

&ldo;您当时有心事，心神不安？&rdo;

&ldo;我？不。您此话怎讲？&rdo;

&ldo;这么说，您平常就不怎么认真听您妻子的话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