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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不，一个也没有，每一个挑战者都失败了。&rdo;

御手洗慢慢转动脖子，回头去看威萨斯本教授的脸。教授是一个严谨的人，他大概想从教授那里确认名伶说的话。

教授点了头，说：&ldo;是真的，御手洗，那是没有人能解开的谜，是非常不合理的谜。我们的大学还曾经派一组人来调查。&rdo;

听到威萨斯本教授的发言，乔蒂很满足似的点了头。

教授又说：&ldo;老实说，这件事也是请你来这里的理由之一。我想你或许会对这个谜团有兴趣。&rdo;

虽然教授这么说，可是我看向御手洗时，觉得他还是存疑的。他皱着眉，暂时一语不发。

&ldo;我很快就要死了。&rdo;乔蒂说。

&ldo;你说什么呀，乔蒂！&rdo;威萨斯本教授马上说。

&ldo;洛伊，没有关系。我一点也不怕死亡这件事。我能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过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可以做的事情了。我现在只有一件应该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忏悔。我的人生充满了罪恶，很深很深的罪恶……&rdo;

乔蒂顿了顿，才又说：&ldo;我现在要说的事情，在我死以前，请各位不要对警方提起。各位能发誓吗？如果不能，我就不说了。&rdo;

&ldo;警方？妈妈，你到底想说什么？&rdo;菲利浦有点大声地说。

我觉得这时的气氛有些微妙，不管是菲利浦还是名伶，都有点在做戏的样子，让我忍不住产生&ldo;这是在排练戏剧&rdo;的错觉。

&ldo;我想说我从来没有对人说过的事情。&rdo;乔蒂说。

&ldo;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说，把那件事情带到天国吧！&rdo;她的儿子说。

&ldo;不，不可以。很久前我就决定了，一定要在死前把那件事说出来。怎么样？你们能答应我吗？&rdo;

&ldo;我不会说的，可是，如果你被上帝召唤了以后呢？&rdo;教授问。

&ldo;那就可以说了。因为我犯了第一级的杀人罪1，那是没有追溯期，随时都会被逮捕的罪。不过，一定没有人会相信我犯的罪行，因为那是恶魔的奇迹，不是人类做得来的事情。&rdo;

译注1：美国将杀人罪分为第一级与第二级，相当台湾的蓄意杀人和过失杀人，第一级的杀人罪是没追溯期限的。

&ldo;警察也不会相信吗？&rdo;我问。

&ldo;嗯，杰米，警察也不会相信吧！不只警察，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因为对人类来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rdo;

&ldo;那么，我愿意发誓。&rdo;我说。

&ldo;洛伊，你呢？&rdo;

&ldo;如果是为了你，我当然愿意发誓。&rdo;

&ldo;谢谢。丽莎呢？&rdo;

&ldo;当然愿意发誓。&rdo;

&ldo;菲利浦，你呢？&rdo;

&ldo;基本上，我根本不赞成说出去，因为妈妈你是美国的骄傲。妈妈好像不明白自己是偶像，偶像的形象是不可以被破坏的，所以即使是妈妈本人想破坏，也是不被允许的。&rdo;

&ldo;御手洗先生，你呢？&rdo;

&ldo;如果我们都不说的话，会出现新的牺牲者吗？&rdo;

&ldo;完全不会。你看，我已经是一个几乎无法动弹的人了，而且我要说的是一九二一年发生的事。&rdo;

&ldo;一九二一年？&rdo;威萨斯本教授说：&ldo;嘿，我是那一年出生的。&rdo;

&ldo;哎呀！洛伊，你比我想像中的更年轻。那一年我二十六岁，已经在百老汇出道，而且担任主角的角色，具有相当的地位。那是我最风光的时期，但也是诱惑最多、最危险的时期。不过，幸好那个人一直在保护我，才能有今天的我。是那个人让我成为明星的。&rdo;

&ldo;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