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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ldo;褚飏……&rdo;冷琛叫了他一声。

&ldo;嗯？&rdo;褚飏的脚停在卧室门口，没转身，只略偏了偏头。

&ldo;你……我真没……&rdo;冷琛极少语塞，此刻却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褚飏没说话，也没催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等。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等一句道歉？还是等解释？这一刻褚飏甚至不可救药地在心里想：你说啊，不管你说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信。

可冷琛没再往下说，只抬手指了指卧室的门，问他：&ldo;我能进去么？&rdo;

&ldo;……随便。&rdo;

褚飏躺在床上闭着眼等了很久，床铺另一侧终于陷了一下。他立刻翻了个身，把后脑勺留给了冷琛。

冷琛的眼睛盯在他的发旋上，过了一会儿又挪到了肩膀，接着是隔着一层衣料都遮不住的蝴蝶骨。他想把他揽进怀里，但又不敢，手僵在半空好半天才改在手肘点了两下。

&ldo;干什么？&rdo;褚飏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像是给了冷琛鼓励，他往前凑了凑，去摸褚飏的手。褚飏挣了两下，但还是给他攥住了。因为他又叫了那声该死的&ldo;飏飏&rdo;。

冷琛把他往自己身前带了带，贴在他的耳边又叫了一声：&ldo;飏飏。&rdo;

褚飏再也没力气挣了，破罐子破摔地被冷琛压上来吻住了。两人自然而然地做了每个周末晚上都会做的事。可是做到最后，冷琛还是从褚飏脸上看到了划过的眼泪。

&ldo;别哭。&rdo;

&ldo;……&rdo;

&ldo;我错了，你别这样。&rdo;

&ldo;……&rdo;

褚飏把脸偏到一边，眼角在枕头上蹭了两下。冷琛那玩意儿还在他身体里，他心里明明难受得要死，却还能自虐似的分神替那玩意儿的主人考虑‐‐可别把他给哭萎了，以后该有心理阴影了。

褚飏在心里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你可真他妈太贱了。

第2章第二章

这个周六是约饭的日子。褚飏大学时的宿舍在系里是出了名的团结，毕业这么多年几个人依然时常来往。虽然不一定每次都能聚齐，但从来不缺热闹。往常只要有空，冷琛总会跟他一起去。他们俩的关系在那几位&ldo;娘家人&rdo;面前早已经不是秘密了。

&ldo;晚上你去么？&rdo;相对无言地吃完午饭，褚飏看着桌对面正闷头收拾外卖餐盒的冷琛，突然问了一句。

冷琛动作一顿，抬眼看看他，&ldo;……你想让我去么？&rdo;

&ldo;都约好了……&rdo;褚飏的视线跟他的视线碰了一下，又马上移去了桌面，&ldo;老大说你不去，没人跟他喝酒。&rdo;

&ldo;你别这样。&rdo;冷琛把系好的垃圾袋往旁边推推，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他宁愿他责问他打他，都比这样闷声不提强。

&ldo;……&rdo;褚飏的眼皮动了动，不过视线依旧没离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