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如此诱人,只可惜那人出口却是脏话。
“该死的沈梦,老子真是看错你了,再有下一次,老子一定生剁了你去喂狗。”
没错,这人就是白亦真,他边骂骂咧咧,边揉右手,仿佛柔弱无骨般,斜靠在水中。
不是他装弱,而是他浑身疼的厉害,哪都疼,特别是右手,仿佛被人敲断了骨头般,又酸又痛又胀。
揉着酸痛的右手,低头看着胸膛密密麻麻的牙印,继续骂道:“该死的沈梦,你丫是属蚊子的,还是属狗的?”
或者说干脆把他当成嗦螺了,该死的……
想到刚刚差一点就被沈梦给吃了,白亦真就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运气还不算太背,还没有倒霉到家,虽然被生啃了一顿,但起码,最后一步没做成。
在最后快要城门失守的那一刻,被沈梦一掌拍晕后甩出去的玉蟾,药宝宝清醒了过来。
它吐出一颗指甲大小的青色蟾珠,准确的送入了正准备“行凶”的沈梦口中,阻止了他的暴行。
蟾珠,是玉蟾吞吐雾气后形成的解毒圣宝。
让沈梦失去神智的寄相思一阴一阳双果,说白了,两者分开其实也是毒,交融后才能解毒。
不过,蟾珠解开寄相思阳果的毒,倒也绰绰有余。
吃下蟾珠后的沈梦,双眼渐渐聚焦,随后,从白亦真的身上翻下来晕死在地。
而白亦真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头发散乱,眼尾发红,薄唇肿得不成样子,衣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一副被恶霸欺负了的姑娘家模样。
他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全身疼的厉害,特别是被地上粗糙的石子磨伤的后背和被发带束往的手腕。
他挣扎了半天才坐起,咬开双手上的束发带,头发散乱,整个人狼狈无比。
心中却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伸手拉上不成样子的衣袍,穿上扔在地上的鞋袜,擦去唇角的血迹,才恨恨的转头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不看还好,一看又把他吓一跳。
沈梦苍白着脸躺在那,两颊上泛着诡异的坨红,鼻下眼下嘴角纷纷往外流出鲜血,滴滴答答的,把他脸旁的土地都染红了一片,只是衣袍微凸,巨大并未消散,依旧高高耸立。
白亦真:“……”
这又是咋了?还有完没完了?
他哪知道,原来毒是解了,起码不用爆体而亡了,可拖延时间太久,入了心肺,沈梦这副样子,就是心里和身体没有得到发泻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