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叫了母亲,就会有许许多多的关爱,结果得到的却是削减日常花销。 她的日子一下拮据起来。 她的继母郑夫人却因为三年生两个儿子得到郑识途格外的重视,她渐渐成了郑府可有可无的人,她亲生母亲的忌日也无人记得。 直到十岁这年,她托人买了纸钱,到园子里的一个偏僻角落里,一边烧纸一边哭,忽然听到身后有声音,她连忙回头。 一个衣着华贵、英俊似神仙的小少年,站在不远处,一脸抱歉:“对不起,孤……我不是故意打扰你,我迷路了。” “你要去哪儿?”郑文樱站起来问。 小少年回答:“我去学藤斋。” 郑文樱向前走两步,指着一个月洞门,道:“从这儿进去,向前走,走过一个月洞,顺着长廊左拐就到了。” “多谢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