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之机警的推开夜山诚司,惊险的避过一柄镰刀,贴伏在船身侧边的海盗们,趁机爬了上来,甲板上点燃战火、飘起一阵腥风血雨。
轻手轻脚不发出任何声响的落地,莲华握紧短刀戒备着。这艘船与夜山诚司的很不一样,黑黑、脏脏的充满腐败气息,偶尔遇上的船员,全都又老又残,根本不是莲华的对手,很快让他一刀了结。
推开舱门,紧张的一阶一阶踩下楼,莲华本能的闪躲到暗处,冷眼旁观的瞧着船舱里婬靡的一幕。
jian几名船员正在兴奋的狎玩着捉来的年轻男女,可怜的身躯总是得满足两、三名粗壮、丑恶的船员发泄欲望,船舱内哭喊、呻吟声此起彼落。
衡量着自己的能力,莲华知道不可能同时杀死这么多人,他更忧心的是剩余的船员到哪去了?极有可能是潜上了夜山诚司的船,希望那个男人有办法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长久以来被训练成刺杀重要人物,莲华知道很多时候,只要首脑死了,剩下的便成为一盘散沙,凭着他的经验,莲华悄悄的溜出船舱底层找到了上楼的路。
果然让他找到了像是首领的男人,那男人脸上被划出一道邪气的刀疤,正兴奋的让一名全裸的年轻女子,跪在他双腿之间努力的吞吐着,手上捉着一条长鞭,时不时的抽向被吊在房间正中央的全裸男子。
这两人不知是何时被捉上船狎玩的,全都眼神空洞,哭喊得声音沙哑了,莲华了解他们的感觉,那种像是永无止境的凌虐,绝望本身比任何折磨还要可怕。
「好……好好!你这张小嘴真是愈来愈有劲了!」揪着那名年轻女子的头发,那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子一阵低吼,凶狠的在她的咽喉里释放。
「呼……好了,接下来就看你丈夫开不开窍了。哈哈哈哈哈‐‐!」扔下那名仍在呛咳的女子,海盗首领不怀好意的走向年轻男子,后者慌乱的想闪躲,却让他捉个正着,拉起一条腿,伸指刺入后穴中翻搅。
「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哈啊啊……」在妻子面前让另一个男人jiany,那名年轻男子羞愤得全身泛红,不断扭动身体挣扎。
「唷!我看你能嘴硬多久,这里可是牢牢的吸着我的手指!」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
正当刀疤男太专注于玩弄那名年轻男子时,莲华不声不响的潜至他身后,短刀抵上他颈子,跟着狠力一抽,鲜血立时喷出,溅得那名男子一身血红。
「啊……你……」缩在角落里发颤,女子惊恐的瞪着莲华,她从没想过自己能获救,更没料到救她的人会长得如此好看。
「找地方躲起来!」除下那名年轻男子身上的束缚,莲华俐落的割下首领的脑袋,希望这颗头颅有吓止作用,能让那些海盗们停止抢夺夜山诚司的商船。
「不!你别走啊!我们怎么办?」
不理会那对年轻男女的苦苦哀求,莲华拉开窗子跃了出去。
甲板上仍在你来我往的拼杀着,夜山诚司的刀法极好,已有数名海盗惨死在他的刀下,不过身上也挂了点彩。
「诚司!」莲华尖啸一声,如飞鸟般站在船桅杆上,将一个不明物体抛了下来,一颗人头在甲板上滚动,所有人不由得一愣,瞬也不瞬的盯着那颗带着刀疤的脑袋。
「不想死的就滚!」
居高临下的she了几枚十字镖,莲华寒着一张俊脸警告,那些海盗全都吓得心惊胆颤,首领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割了脑袋,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纷纷扔下武器,不敢多做停留的跃下船游走。
甲板上,大获全胜的浮浪们欢欣鼓舞的高叫着,夜山诚司难得的挂起笑脸,伸手指了指莲华,万分赞赏他的冷静、果断。一个会飞的忍者啊!看来他真是捡到宝了,这下更没理由放手了。
「啊……」
正当所有人兴奋的高叫、高喊时,突然有人倒地口吐白沫,一个、两个接连数十人出现这种症状,就连夜山诚司都觉得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莲华眼明手快的扶稳他。
「你哪里受伤了?」伸手摸索着检查着夜山诚司的身体,莲华焦急的追问着,前者的脸色惨白泛青,倒地的人当中已经有人脸色转黑死亡了,分明是中毒的现象。
「没……没有……」咬着牙,夜山诚司勉勉强强的回答。
瞪着夜山诚司,莲华知道他没说谎,他身上确实没有伤口,但是这么明显的中毒迹象,不可能是从食物进入身体里,否则不会只有这些人中毒,能够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莲华只想到一人,可是那人没理由跟海盗混在一起,更不可能毫无理由的前来毒杀夜山诚司。
「诚……诚司!」肩上的压力一重,莲华惊叫的扶住昏死过去的夜山诚司,一旁的广之连忙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夜山诚司抬入船舱里。
「怎么办?」焦急、慌乱的随口问着,广之也明白一时间莲华也找不出解毒的方法,船上的医生治治小毛病还行,要解毒简直是痴心妄想了。
「加速,尽快回到长崎!」咬了咬牙,莲华倒转短刀割开自己手腕,鲜血滴入夜山诚司口里。
他在离开雾隐村之前,曾在小黑屋里让药师灌了不少奇怪的药,当中就有一种让莲华的身体承受力变高的东西,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鲜血仍保有这种药效,能让夜山诚司支持久一点,能够支橕到返回长崎医治。
休息了几日,夜山诚司终于摆脱了昏昏沉沉的感受,难得的神清气慡,整个人闲不住的爬起来走动。
替他解毒的医师说,若不是他的身体承受力比其它人好,根本橕不到赶回长崎城,同船其它中毒的浪人们就没有夜山诚司这么好运,还没来得及求医,就已经死在旅途中了,那个毒并不特别,但是时间一拖久还是没有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