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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1页）

乔治说：&ldo;哦，你宣布十万分之一的人有这样的结局的说法是不明智的，那会使剩下来的人受到打击。&rdo;

&ldo;因为他们学不会，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的人都学不会。我们无法分析所有那些人失败的原因，他们的目标是职业，这种或另一种，他们全都这样做。每个人都希望在他和他的名字后面，加上什么&lso;职业&rso;。任何一种职业对要进入社会的每个他或者她来说，都是必需场&rdo;乔治说：&ldo;但我们？万分之一的人是例外？&rdo;

&ldo;我不能告诉你。确切他说，这是一次最后的考试，来到这里的那些人中的十分之九完全不象是有创造能力的天才的材料。虽然我们这样想，但却无法通过任何类型的机器把那些十分之九的人加以区别。这第十个人必须把自己的情况真实的告诉我们。&rdo;

&ldo;怎么？&rdo;

&ldo;我们带你到这里专门为低能者设立的学校里去，这种人无法接受教育，而我们却要他们成功，这个方法是令人痛苦的，但一定要这样做。这不能对那个人说：&lso;你同样也能创造&rso;。这样要比等那个人自己说&lso;我能创造，不管你是否希望我也将创造&rso;来得更安全些。乔治，在这里为一万个象你一样的人提供一千五百个星球世界的先进技术，我们不允许自己漏教一个新成员或者在不合格的成员身上浪费我们的精力。&rdo;

乔治喝完了咖啡说：&ldo;我们仍然对有些事情感到疑惑。&rdo;

&ldo;什么事哪？&rdo;

乔治把床单一扔，并站了起来，&ldo;为什么他们称它为奥林匹克哪？&rdo;

《九个明天》作者：[美]艾萨克&iddot;阿西莫夫

九终夜

这差不多象是同班校友团聚，虽则气氛不怎么愉快，可也没有理由想象它会演变成悲剧。爱德华&iddot;塔利亚费罗刚从月球回来，两条腿对地球引力还不大适应，就在斯但利&iddot;考纳斯的房间里碰到了另外两位。考纳斯举止温文地站起身来欢迎他，巴特斯利&iddot;里格尔只不过坐在那儿朝他点了点头。

塔利亚费罗小心翼翼地朝长沙发俯下他那壮实的身躯，自身的重量使他觉得很不习惯。他作了个鬼脸，丰厚的嘴唇咧得和它四周下巴、面颊和上唇上的胡须连了宗。

当天早些时候，他们已在更正式的场合彼此见过面了，现在是他们初次单独聚会。塔利亚费罗说：&ldo;真是机会难得啊。这还是十年来咱们头一回见面呐。实际上，也是毕业以后头一次。&rdo;

里格尔的鼻子不住地抽搐。就在毕业典礼前不久他的鼻子被打断过，他是脸上缠着绷带接受他的天文学学位的。他气哼哼地问：&ldo;有没有人要了香槟酒什么的啊？&rdo;

塔利亚费罗说：&ldo;得啦！有史以来第一届行星际天文学大会可不是赌气的地方，在朋友们中间也同样不是！&rdo;

考纳斯突然插嘴：&ldo;这儿是地球。不怎么对劲儿，我对它不习惯。&rdo;他摇摇头，脸上一副抑郁不振的神情。

塔利亚费罗说：&ldo;我知道。我也觉得发沉，把体力都耗光了。要说到这个，你比我还舒服点儿呐，考纳斯。水星的引力是正常标准的01倍，月球上才016倍。&rdo;他看到里格尔又要出声，抢先堵住了他：&ldo;在谷神星上，他们搞了模拟引力场，调节到08。你一点儿没问题，里格尔。&rdo;

那位谷神星的天文学家神色忧烦他说：&ldo;问题是户外环境多，到外边去不用穿宇宙服，我觉得挺别扭。&rdo;

&ldo;不错，&rdo;考纳斯表示同意，&ldo;还要任凭阳光直射在你身上，完全任它照射。&rdo;

塔利亚费罗觉得他自己倒是没用多久就不知不觉地又适应了环境。他们都没怎么变，他认为自己也没怎么变。当然，都加了十岁。里格尔发胖了，考纳斯的瘦削面孔添了几分坚毅的神色，不过假使他们劈面邂逅相逢，还是能认出他来。

塔利亚费罗说：&ldo;我不认为是地球使我们感到别扭，咱们还是面对现实吧。&rdo;

考纳斯敏感地仰起头来看着他。他是个矮个子，两只手总是神经质地快速地动来动去，老穿着看上去大得不合身的衣服。

他说：&ldo;是维里叶！我知道。我有时候常想到他。&rdo;接着又无可奈何他说：&ldo;我收到他一封信。&rdo;

里格尔一下子坐起来，那橄榄般的脸色更阴黯了，憋着劲儿说：&ldo;真的？什么时候？&rdo;

&ldo;一个月以前。&rdo;

里格尔转向塔利亚费罗。&ldo;你那儿呢？&rdo;

塔利亚费罗不动声色地眨眨眼、点点头。

里格尔说：&ldo;他疯了。他声称他发现了在宇宙空间进行质量转换的切实可行的方法。他也告诉你们俩了吧？那就对了。他一向有点失常，现在可全垮了。&rdo;

他使劲儿地擦着鼻子，塔利亚费罗不由得想起了维里叶打断它的那一天。

十年来，维里叶始终象朦珑的幽灵那样，紧缠住他们不放，使他们感到内疚，而实际上他们并没有罪责。他们曾一起完成了毕业论文，曾一起作为四个具有献身精神的人被挑选出来接近专业训练，那项专业在当前行星际旅行时代已经发展到了新的高峰。

在那些四下一片真空、没有大气妨碍视线的其它天体上，设置了观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