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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ldo;我不能思考了。我的脑子坏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帮助我!&rdo;

&ldo;是的，我要帮助你。我要帮助你弄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以及你是怎样弄到这步田地的。在你死之前，我愿意让你知道。&rdo;

&ldo;给我点什么，减轻我的痛苦吧。&rdo;

&ldo;痛苦吗?是的，苦力们到快断起的时候总是要发出几声嚎叫。我看你大概是抽筋了吧。&rdo;

&ldo;是的，是的，抽筋了。&rdo;

&ldo;嗯，不过你还能听出我在说什么。现在听着!你记不记得，就在你开始出现症状的时候，你遇到过什么不平常的事情没有?&rdo;

&ldo;没有，没有，完全没有。&rdo;

&ldo;再想想。&rdo;

&ldo;我病得太厉害，想不起来啦。&rdo;

&ldo;哦，那么我来帮助你。收到过什么邮件没有?&rdo;

&ldo;邮件?&rdo;

&ldo;偶然收到一个小盒子?&rdo;

&ldo;我头昏‐‐我要死了!&rdo;

&ldo;听着，福尔摩斯!&ot;发出一阵响声，好象是他在摇晃快要死去的病人。我只能躲在那里一声不响。&ot;你得听我说。你一定得听我说。你记得一个盒子‐‐一个象牙盒子吧?星期三送来的。你把它打开了‐‐还记得不?&rdo;

&ldo;对，对，我把它打开了。里面有个很尖的弹簧。是开玩笑‐‐&rdo;

&ldo;不是开玩笑。你上了当。你这个傻瓜，自作自受。谁叫你来惹我呢?如果你不来找我的麻烦，我也不会伤害你。&rdo;

&ldo;我记得，&ot;福尔摩斯气喘喘地说，&ldo;那个弹簧!它刺出血来啦。这个盒子‐‐就是桌子上这个。&rdo;

&ldo;就是这个，不错!放进口袋带走了事。你最后的一点证据也没有了。现在你明白真相了，福尔摩斯。你知道了，是我把你害死的，你可以死了。你对维克托&iddot;萨维奇的命运了如指掌，所以我让你来分享分享。你已接近死亡，福尔摩斯。我要坐在这里，眼看着你死去。&rdo;

福尔摩斯细微的声音小得简直听不见了。

&ldo;说什么?&ot;司密斯问，&ldo;把煤气灯扭大些?啊，夜色降临了，是吧?好。我来扭。我可以看你看得更清楚些。&ot;他走过房间，突然灯火通明。&ot;还有什么事要我替你效劳的吗，朋友?&rdo;

&ldo;火柴，香烟。&rdo;

我一阵惊喜，差一点叫了起来。他说话恢复了他那自然的声音‐‐或许有点虚弱，但正是我熟悉的声音。长时间的停顿。我感到柯弗顿&iddot;司密斯是一声不响、惊讶万分地站在那里瞅着他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