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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在这一点上，我无意让克拉姆小姐变得聪明起来，只是含糊其辞地说：

&ldo;我相信，在所有引人注目的谋杀案中，警察会从人们那里收到无数封坦白他们犯了罪的信。&rdo;

克拉姆小姐对这句话的反应是说了一句：

&ldo;他们一定是傻子！&rdo;语调中充满惊讶和轻蔑。

&ldo;唉，&rdo;她叹了一口气，&ldo;我想我得走了。&rdo;她站起身来。&ldo;列丁先生投案自首的事，斯通博士会感兴趣的。&rdo;

&ldo;他感兴趣吗？&rdo;格丽泽尔达问道。

克拉姆小姐困惑地皱起眉头。

&ldo;他是个怪人。你老摸不透他的脾气。完全沉溺在过去的时光里。要是他有机会的话，宁愿将一把从土堆中出土的令人讨厌的古老青铜刀看上一百遍，也不愿看一眼克里平（即克里平医生（1862‐1910），美国人，住在英格兰时因残暴谋杀其妻而闻名，后被判死刑。‐‐译注）杀他的妻子时用的刀。&rdo;

&ldo;哦，&rdo;我说，&ldo;我得承认我同意他的做法。&rdo;

克拉姆小姐的眼睛中露出不解和稍微轻蔑的神情。然后，她向大家说了几句再见后便离开了。

&ldo;这姑娘还不错，真的，&rdo;关上门后，格丽泽尔达说，&ldo;当然，是一位很平常的姑娘，但确是一位那种粗犷活跃、随和大度的姑娘，你不会不喜欢。我纳闷，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到这儿来的？&rdo;

&ldo;好奇吧。&rdo;

&ldo;是的，我想是这样。喏，伦，把您知道的全告诉我。我非常想知道。&rdo;

我坐下来，将当天发生的全部经过忠实地讲述了一遍，格丽泽尔达不时发出惊奇的感叹声。

&ldo;这么说，一直是安妮&iddot;普罗瑟罗在谋划！不是莱蒂斯。我们大家多么盲目啊！那一定是马普尔小姐昨天暗示的情况。难道您不这样认为吗？&rdo;

&ldo;我想是这样。&rdo;我说，将眼睛转向了一边。

玛丽进来了。

&ldo;外面有几个人，从一家报社来，他们是这么说的。你们想见他们吗？&rdo;

&ldo;不，&rdo;我说，&ldo;当然不想。叫他们去找警察局的斯莱克警督。&rdo;

玛丽点点头，转身要走开。

&ldo;你打发他们走后，&rdo;我说，&ldo;回到这儿来。我有些事要问你。&rdo;

玛丽又点点头。

几分钟后，她回来了。

&ldo;打发他们走真费劲，&rdo;她说，&ldo;老赖着不想走。从没有见过这种事。他们老是不停地追问。&rdo;

&ldo;我想，我们与他们会有很多麻烦的，&rdo;我说，&ldo;喏，玛丽，我想问你的是这个：你能肯定你昨天晚上没有听到枪声吗？&rdo;

&ldo;杀死他的枪声吗？没有，我当然没有听见。我要是听到，就会进去看发生了什么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