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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好的，当然没问题。你不用顾忌在菲尔博士面前说。&rdo;

盖尔斐司大夫关上身后的门，转过身来。

&ldo;汉蒙德先生，&rdo;他说，&ldo;你方便告诉我，是什么让病人受到这么大的惊吓？&rdo;

他举起手上的圆形礼帽。

&ldo;我这么问，&rdo;他继续说，&ldo;是因为这个惊吓过度的病例是我碰过最棘手的。这么说吧，惊吓过度通常会伴随一些肉体上的伤害，而你妹妹却完全没有，&rdo;他犹豫一会儿说，&ldo;这位女士平常是精神容易紧张的人吗？&rdo;

&ldo;一点也不！&rdo;迈尔斯说，感觉喉咙紧紧的。

&ldo;不，我不该自己妄加揣测，但她身心的确健壮无恙才是，&rdo;他停顿一下，隐约有不祥的预感。&ldo;显然是有什么东西从窗外进来要接近她？&rdo;

&ldo;这就是问题所在，大夫。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喔，我了解了。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有没有迹象显示是宵小入侵？&rdo;

&ldo;就我的观察是没有。&rdo;

&ldo;你们报警了吗？&rdo;

&ldo;看在老天的分上，还没有！&rdo;迈尔斯脱口而出，假装若无其事地镇定下来。&ldo;大夫，希望你能了解。我们不希望警方介入，把这件事弄得更复杂。&rdo;

&ldo;当然，我明白，&rdo;大夫眼睛盯着地毯上的纹路，轻轻敲着抵在腿上的礼帽。&ldo;这位女士不是被自己的幻觉吓到吧？&rdo;

&ldo;绝对不是。为什么这么问？&rdo;

大夫抬起眼睛说：&ldo;她不断发出梦呓，一遍又一遍，说有人对她低声耳语。&rdo;

&ldo;耳语？&rdo;

&ldo;没错，这就是我担心的。&rdo;

&ldo;但是你所谓&lso;耳语&rso;，某人对她低声耳语，难道会造成她……&rdo;

&ldo;不会。这就是我所想的。&rdo;

耳语……

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似乎悬挂在空中，正如它的字义般在他们之间嘶嘶作响。盖尔斐司大夫仍然缓慢轻敲抵在他腿上的礼帽。

他忽然清醒，看看他的手表：&ldo;我敢说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答案。这段期间，就如我昨晚告诉你们的，己经不必担心了。我很幸运地找到一名护士，现在正在门外，&rdo;大夫转身面向门。&ldo;一切都很混乱，等一下我会再仔细地为病人做检查。最好顺便瞧瞧另一位女士‐‐瑟彤小姐，对吧？她昨晚似乎比平常看起来更加面无血色。先走一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