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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他关上门离去。

第十三章

&ldo;我想，我最好去帮大家准备一下早餐，&rdo;迈尔斯机械式地说，朝餐厅走了两步，然后问道，&ldo;菲尔博士，&lso;耳语&rso;是这件事的答案吗？&rdo;

&ldo;小伙子，我不知道，&rdo;菲尔博士答道。

&ldo;没能提供你什么线索吗？&rdo;

&ldo;抱歉，没有。吸血鬼‐‐&rdo;

&ldo;我们得用这个字眼吗？&rdo;

&ldo;吸血鬼，据民间传说的描述，一开始会对受害者轻声施咒，让受害者进入催眠状态。但现在的重点在于，不管吸血鬼是真是假，或许是有人装神弄鬼，都不至于会对你妹妹玛丽安造成这么大的影响。这么说对吧？&rdo;

&ldo;我敢发誓，昨晚我已经举了实例证明这一点。对玛丽安来说，&rdo;他试着搜寻恰当的措辞，&ldo;她从来不会去想这类事。&rdo;

&ldo;你是说她完全缺乏想像力？&rdo;

&ldo;这种话对任何人来说都太重了点。而玛丽安对这种事完全不屑一顾。每回我试着跟她解释超自然现象，她都会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当我跟她提到卡廖斯特罗伯爵……&rdo;

&ldo;卡廖斯特罗？&rdo;菲尔博士对他眨眨眼，&ldo;这话打哪儿说起？喔！我想起来了，芮高德的著作？&rdo;

&ldo;没错，根据费伊&iddot;瑟彤的说法，玛丽安迷迷糊糊的，当真以为卡廖斯特罗是我的朋友。&rdo;

菲尔博士又再度变得心不在焉。他整个人跌进椅子里，烟斗灭了，双眼迷蒙地凝视天花板一隅好半天，迈尔斯以为他得了僵直症。直到他发现博士眼里闪现一抹光，满脸洋溢着睡眼惺松的笑容，一连串的咯咯笑声逐渐从背心隆起处冒出来。

&ldo;挺迷人的，你知道，&rdo;菲尔博士若有所思地说。

&ldo;吸血鬼吗？&rdo;迈尔斯不情愿地说。

&ldo;卡廖斯特罗，&rdo;菲尔博士回答。

他用烟斗比划着。

&ldo;一个我向来不以为然、现在反倒颇为赞赏的历史人物，&rdo;他继续说，&ldo;一个矮小肥胖的意大利骗子，自封伯爵，声称自己喝长生不老药活到两百岁！巫师、炼金术士、江湖郎中！18世纪末期。穿着镶钻的红色马甲四处旅行！以伯爵的名义，从巴黎到圣彼得堡，为他的信仰成立&lso;埃及共济会&rso;，容许女性入会，打着回归自然的旗号，将女性门徒引见给其他人，炼金，预言未来。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所作所为居然都能够侥幸得逞。

&ldo;这家伙从未被人揭发。最后是自己栽在玛丽&iddot;安特瓦内的钻石项链事件，法院对他毫不宽贷。

&ldo;我认为他最令人拍案叫绝的事迹要数&lso;死亡盛宴&rso;了。在圣克劳德街上一栋诡秘的房子里，6位知名人物的鬼魂经郑重召唤而来，与6名生者共进晚餐。

&ldo;&lso;刚开始的时候，&rso;一名传记作者描述，&lso;对话进行并不流畅。&rso;在我听来是段老掉牙的开场白。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枯燥无味，坐在那里肯定呆若木鸡。如果我发现自己在餐桌_上，拜托伏尔泰递盐给我，或请问舒瓦瑟尔公爵他对今天的香火腿满不满意。晚餐席间，这些前人鬼魂似乎也会对于评论他人的言谈而感到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