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顺手抄起了这人手里的一把钢刀,反手一劈,将扑过的一个打手逼退,而后一个箭步欺上前去,手起刀落,已经把那人劈翻在地,他是盛怒出手,哪里还会有什么分寸,刀光闪过之后,血花冲天而起,顿时把四周的人都吓傻了。
&ldo;你,你居然敢杀人?&rdo;其中地一个公子爷结结巴巴地道。
&ldo;哼哼,老子干的就是杀人的事!&rdo;张允横了他一眼,把手里的钢刀扔到一个黑巾众的手里,冷哼道:&ldo;怎么?来了京城,就全都怕起事来了,别忘了你家主子是谁?一个不留,全都把胳膊腿地折断,送去刑部大牢,我倒要看看,谁家的公子这么蛮横,居然调戏起我张允地老婆来了!&rdo;
一开始围观的百姓见杀了人,生怕惹上麻烦,都想开溜,可一听说来人自称是张允,全都又转了回来,常言道&ldo;人的名,树的影。&rdo;张允的名号在官场上兴许是臭不可闻,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可在普通老百姓心目中,那绝对是个敢于向丑恶势力开炮的千古好官。
再说方才的事错本就在那些公子哥身上,只是众人碍于这些人的威风,敢怒而不敢言,现在一听说这个俏丽的女人居然是赫赫有名的三部总侍郎张允的夫人,于是全都有了留下来看场好戏的想法。
那些公子哥一听张允抱出了名号,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们中的很多人的父亲或者叔伯都在京中作官,要不然也断然不会如此的嚣张跋扈,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先前他们只道司墨是哪个富户家的妻妾,口花花了几句之后,并没有看到正主出现,只道对方是胆怯了,故而越发的放肆,最终决定把这个千娇百媚的小丫头弄回家去玩上一玩,可谁也没想到却是得罪了个不能得罪的狠角。
刑部大堂上,张允亲手杖毙了几个三四品官员的情景,他们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是也都从父亲叔伯嘴里听说过,而张允一露面就轻轻巧巧得杀了俩人,并且面不改色。
更让他们见识到了嘛叫铁血侍郎,这要是落在他的手里,能有好吗?
想到这,一干人就想撒丫子跑人,可他们却忘了之前护着司墨的那些黑巾众是否答应,在黑巾众的心中,从来都是张允的话那就是金科玉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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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人,连皇上在内都得通统靠边站。
况且方才被这些公子哥的手下打压得够呛,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一听到张允的命令,骨子里的那股子凶悍和残忍的劲头子就全都冒了出来。
一见谁想开溜,一个箭步过去,腿起脚落,就把那人的小腿踹折,咔吧咔吧。
骨头断裂时发生地脆响此起彼伏,而后就是伤者杀猪一样的悲嚎。
也有机灵的人见跑不了,干脆就跪在了张允的面前。
连声求饶。
可问题是张允又哪是什么好相与的善人,素来是恩怨分明,斤斤计较地人,更何况这帮公子哥犯了他的禁忌,又好死不死得挑了他正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泄的时候,因此压根就不为所动,至于那些公子哥嘴里蹦豆子一样报出来的人名和官职,他更是直接无视。
将司墨搂在怀里。
轻声道:&ldo;闭上眼睛。&rdo;而后又用手捂住了司墨的耳朵,这才寒着嗓子道:&ldo;手脚麻利点,咱们是出来逛街地,别败了兴头。&rdo;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老子不会饶过你们的。
黑巾众则以为张允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心说:&ldo;莫非是安逸日子过久了,折腾人地本事退步了。
唉,加把劲吧,要不回头范老大知道了,会用大脚片子踢人的!&rdo;
黑巾众一发力,不但是这帮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就连那些孔武有力的打手也不成,老实些的还好,胆敢顽抗的,那就不是打断四肢那么简单了,直接就是挥起刀片子剁人,反正上面有个张允挡着,把天捅破了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前后不但半盏茶的功夫,之前还嚣张不可一世地人们全都成了残疾人,或者直接昏死了过去,或者疼得哭爹叫娘,早有得了信的衙役跑了过来,前面一人正是方才去太白居的那位,一瞅见张允,头皮就直发麻,幸好这回张允没有为难他,朝他微微一笑,很和气地道:&ldo;劳烦众位弟兄把这些人给我押到刑部大牢里去,回头再去我家账房上支一百两银子,就算是本官请诸位喝酒了!&rdo;说着摆了摆手,带上黑巾众走人。
那捕头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美,能给敢和公主叫板的牛人收拾残局,还能领到赏钱,那可是相当有面子的事,当下命手里地衙役找了辆平板车,把躺在地上哼哼的人们都码放到上面,推着就送去了刑部。
&ldo;晦气,倒霉,这叫什么事呀!&rdo;张允一钻进马车里,就把许淑指使小偷摸走了自己地钱袋子,而后又无事生非的事说了出来,而后摸出那两片扯破的钱袋子,连呼倒霉。
&ldo;没事,相公,只要你没事就好,回头我再给你缝上一个就是!&rdo;司墨很温顺地劝道,方才那一幕也把她给吓的够呛,现在心还蓬蓬跳呢。
张允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而后道:&ldo;这什么世道呀,忒不太平,算了,咱们回去吧,我估摸着太子和公主早就已经到皇上那去告我的黑状了,相公我也该回去准备准备,最好能趁这乱乎劲再来个充军发配,去辽东见识见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