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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她已经游了有一段距离了。我走进水里，向她游过去然后淹死她。&rdo;

&ldo;怎么做?&rdo;

&ldo;她说：&rdo;哈罗，朱蒂。&lso;我说：&ldo;哈罗。&rso;我轻轻叉了一下她的下巴。我弟弟教过我如何叉别人的下巴让他们喘不过气。然后我游到她下面，抓住她的脚跟拉向水底，一直到她溺死为止。&rdo;

&ldo;很利落。&rdo;格兰特说道：&ldo;你全想清楚了是吧?有没有顺便为自己发明一个动机?&rdo;

&ldo;噢，我就是不喜欢她。我恨她，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她的成功、她的长相和她的志得意满。她一直是我烦恼的来源，最后我终于一天也忍不下去了。&ldo;

&ldo;我明白了。那么可否请你解释一下，既然完成了这么一件堪称天衣无缝的谋杀案，你为何会平心静气地到这里来自投罗网?&rdo;

&ldo;因为你们弄错人了。&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们找上了罗伯特。提司铎。你这样一说就真相大白了。

既然你已经浪费了我宝贵的几分钟时间，何妨当作是补偿我，同时也让你自己歇歇脚，告诉我你对提司铎的了解有多少。&ldo;

&ldo;我什么都不知道。除了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杀人的人以外。不论任何理由。&rdo;

&ldo;那么你应该很了解他了?&rdo;

&ldo;不。我几乎不认识他。&rdo;

&ldo;你们不是‐‐朋友吗?&rdo;

&ldo;不是，也不是情人，如果这是你想知道的话。鲍比。提司铎根本不知道有我这个人，除了拿过一杯鸡尾酒给我之外。&rdo;

格兰特声调一变：&ldo;但是你还是这么尽心尽力地替他脱罪?&rdo;他很客气地说道。

她突然对这样的客气觉得反感：&ldo;如果你杀了人，你不会为了救一个帮你背了黑锅的人而去自首吗?&rdo;

&ldo;那要看我觉得警察有多无知。你低估我们了，塞勒斯小姐。&rdo;

&ldo;我觉得你们有很多人是白痴。你们抓了个无辜的人。你们忙着要致他于死地。

而且一份完美的自白就在你们面前，你们却不屑一顾。&ldo;

&ldo;你知道吗，塞勒斯小姐，一件案子里面总有许多事情只有警方才知道，不是光看报纸就能了解的。你错就错在凭报纸上的叙述来设计你的故事。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还有一件事情你没有想到。&rdo;

&ldo;我什么没想到?&rdo;

&ldo;没有人知道克莉丝汀。克雷住的地方。&rdo;

&ldo;凶手就知道。&rdo;

&ldo;是的。这就是我的重点。现在‐‐恕我很忙。&rdo;

&ldo;所以我说的话你一个字也不相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