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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ldo;就是那种，对极了。&rdo;

这回小姐去了很久。

她终于回来了。

&ldo;美极了，不是吗？&rdo;她由薄纱套中轻轻拿出最细致、薄如蝉翼的丝袜。

&ldo;终于找到了－－正是这一种！&rdo;

&ldo;迷人吧？先生要多少双？&rdo;

&ldo;我要－－我看看，十九双。&rdo;

店员小姐差一点在柜台后面晕倒，幸亏她习惯侮慢，依旧站得直直的。她小声说：&ldo;两打可以减价。&rdo;

&ldo;不，我要十九双。每双颜色得略微不同；拜托。&rdo;

女店员乖乖挑出来包好，写下售货号码单。

白罗带着货品离开后，隔壁柜台的女店员说：&ldo;不知道那个幸运的女孩子是谁？他一定是个下流老头。噢，算了，她似乎骗得她团团转。这么贵的丝袜，哼！&rdo;

白罗不知道店员小姐们低估他的品格，正慢慢走回家。

他进门半个钟头左右，门铃响了。几分钟后，德斯帕少校走进房间。他似乎好不容易才克制满腔的怒火。&ldo;你去看鲁克斯摩尔太太干什么？&rdo;他问道。

白罗微笑说：&ldo;你知道，我想打听鲁克斯摩尔教授死亡的真相。&rdo;

&ldo;真相？你以为那个女人说得出任何真相？&rdo;德斯帕怒极逼问道。

白罗承认说：&ldo;噢，我也感到怀疑。&rdo;

&ldo;我想你会的。那个女人疯疯癫癫。&rdo;

白罗表示异议。

&ldo;才不哩。她只是个罗曼蒂克型的女子罢了。&rdo;

&ldo;罗曼蒂克个鬼。她完全是撒谎。有时候我看连她自己都相信她的谎言。&rdo;

&ldo;很可能。&rdo;

&ldo;她叫人毛骨悚然。我跟她在那边简直受罪。&rdo;

&ldo;这一点我完全相信。&rdo;

德斯帕猝然坐下。&ldo;听着，白罗先生，我告诉你实话。&rdo;

&ldo;你是说你要提出你的一套说法？&rdo;

&ldo;我的说法和事实吻合。&rdo;

白罗没答腔。德斯帕淡然往下说：&ldo;我知道说出来也不能讨什么功劳。我说实话是因为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信不信由你。我无法证明我的说法最正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