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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不太熟。我跟他认识好几年了，但是来往不密切。&rdo;

&ldo;你是在哪里认识他的？&rdo;

&ldo;埃及的一家旅馆－－好象是鲁瑟城的冬季旅馆。&rdo;

&ldo;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rdo;

洛瑞玛太太微耸耸肩。

&ldo;我觉得他－－不妨这么说－－算是吹牛大王。&rdo;

&ldo;你－－恕我这样问－－没有理由想除掉他吗？&rdo;

洛瑞玛太太似乎觉得很好玩。

&ldo;说真的，巴特探长，我若有动机，你认为我会承认吗？&rdo;

巴特说：&ldo;也许会。真正的聪明人知道事情迟早会被人发现的。&rdo;

洛瑞玛太太若有所思低着头。

&ldo;有道理，当然。不，巴特探长，我没有理由希望夏塔纳先生死掉。其实他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我觉得他喜欢刁难人，很夸张，有时候叫人生气。这是我对他的看法。&rdo;

&ldo;那就好。洛瑞玛太太，你能不能谈谈那三位牌友？&rdo;

&ldo;恐怕不行。德斯帕少校和梅瑞迪斯小姐我是今天晚上才认识的。他们似乎都很迷人。罗勃兹医生我略微认识。我相信他是颇受欢迎的医师。&rdo;

&ldo;他不是你的特约医生？&rdo;

&ldo;噢，不是。&rdo;

&ldo;洛瑞玛太太，你能不能告诉我今天晚上你离开座位多少次，也描述另外三个人的活动情形？&rdo;

洛瑞玛太太没有花时间思考。

&ldo;我知道你也许会问这句话。我刚才已经想过了。我当&lso;梦家&rso;的时候起来过一次。我走到炉边。当时夏塔纳先生还活着。我跟他说：能看到木头烧的火真好。&rdo;

&ldo;他回答了？&rdo;

&ldo;说他讨厌暖气炉。&rdo;

&ldo;有没有人听见你们交谈？&rdo;

&ldo;我想没有。我压低了嗓门，免得打扰牌友。&rdo;她淡然加上一句：&ldo;事实上，你只能凭我的话得知夏塔纳先生当时还活着，而且跟我说过话。&rdo;

巴特探长并未反驳她。他继续以冷静和条理分明的态度来问话。

&ldo;当时是几点钟？&rdo;

&ldo;我想当时我们已玩儿了一个多钟头。&rdo;

&ldo;其它的人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