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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3页）

&ldo;你确定?&rdo;

&ldo;对，我确定。&rdo;

他又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是要鼓起勇气似的。

&ldo;奥克对摄影有兴趣吗?&rdo;

&ldo;有，这大概是他不再踢足球之后唯一的嗜好了。他有三台相机，厕所里还有一个冲洗照片的设备。他把浴室当成暗房。&rdo;

她惊讶地望着科尔贝里。

&ldo;你为什么问这个?&rdo;

他把纸袋推过桌面给她。她放下打火机，用颤抖的手拿出照片，看了最上面的一张便满脸通红。

&ldo;你们在哪里……哪里找到的?&rdo;

&ldo;在瓦斯贝加他的办公桌抽屉里。&rdo;

&ldo;什么!在他的办公桌?&rdo;

她眨了几次眼，突然问道：

&ldo;有多少人看过?全瑞典的警察?&rdo;

&ldo;只有三个人。&rdo;

&ldo;谁?&rdo;

&ldo;马丁、我和我老婆。&rdo;

&ldo;葛恩?&rdo;

&ldo;对。&rdo;

&ldo;你为什么要给她看?&rdo;

&ldo;因为我要到这里来。我希望她知道你看起来是什么样子。&rdo;

&ldo;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子?我们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奥克和‐‐&rdo;

&ldo;奥克死了。&rdo;科尔贝里毫无表情地说。

她的脸涨得火红，脖子和手臂也是。她的前额浮现小滴的汗珠，刚好在发际下。

&ldo;照片是在这里照的?&rdo;他问。

她点点头。

&ldo;什么时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