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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他知道这扇门是往里开的。他瞪了门五秒钟，心想：如果我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直接冲进去，就算是逾越了权限，可能会被停职，甚至开除。

接着他一脚把门踢开。

蒂勒阿萨尔松和那个从外国车上下来的男人站在桌前两端。套句陈腔滥调，他们的表情看起来仿佛晴天霹雳。放在两人之间的手提箱才剐打开。

贡瓦尔&iddot;拉尔森挥舞手枪示意他们闪到一边去，心里继续刚才在屋外的思绪：反正没关系，大不了再出海就是了。

贡瓦尔&iddot;拉尔森用左手拿起电话，拨了警方的号码，右手的枪一直没有放下。他什么也没说，另外两个人也一声不吭。没啥好说的。

手提箱里有二十五万颗叫做&ldo;瑞塔林那&rdo;的毒品。在黑市上价值一百百瑞典克朗。

贡瓦尔&iddot;拉尔森在星期日凌晨三点回到波莫拉的公寓。他是单身汉，自己一个人住。按照惯例，他在浴缸里泡了二十分钟，然后换睡衣上床。他拿起睡前读物，一本里克特一费区的小说，但才看了一分钟他就把书放下，拿起电话。

他的电话是一体成型的白色机型。他把机身翻过来，拨了马丁&iddot;贝克的号码。

贡瓦尔&iddot;拉尔森给自己规定，在家里不想工作的事;记忆中，他也不曾在睡觉前打过公事电话。

铃才响两声，马丁&iddot;贝克就接起来了。

&ldo;嗨，你听说阿萨尔松的事了吗?&rdo;

&ldo;听说了。&rdo;

&ldo;我刚才有个念头。&rdo;

&ldo;什么?&rdo;

&ldo;我们可能都搞错了。斯滕斯特伦一定是在跟踪约斯塔&iddot;阿萨尔松。凶手一石二鸟，干掉阿萨尔松和跟踪他的人。&rdo;

&ldo;对，&rdo;马丁&iddot;贝克同意，&ldo;你说的可能有道理。&rdo;

贡瓦尔&iddot;拉尔森错了。

即便如此，他却让侦查步入正轨。

第二十四章

连续三天晚上，乌尔夫&iddot;努丁都在城里晃来晃去，试图接触斯德哥尔摩的黑社会，进出金发马林告诉他约兰松常去的啤酒吧、咖啡屋、餐厅和舞厅。

有时他开车。星期五晚上他坐在车里，盯着眼前的玛丽广场，不过除了两个坐在另一辆车子里瞪着他的人以外，没有其他出奇之处。他不认识那两个人，但猜想大概是本区的巡逻便衣或缉毒小组。

这些明察暗访并未进一步发掘出尼尔斯&iddot;埃里克约兰松的新情报。然而白天他则设法补充金发马林提供的资料。他去找了户政事务所、教区登录册、海员中介所和这人的前妻‐‐她住在玻尧斯，说快二十年没见过这个前夫了，几乎已经忘了他的存在。

星期六上午，他带着少得可怜的发现向马丁&iddot;贝克做报告，然后坐下来写了封长而哀怨、充满渴望的信给松兹瓦尔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