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有姑娘的名单吗?看看有个叫伊琳娜……&rdo;
他转向格尔曼。
&ldo;姓什么?&rdo;
&ldo;不是诺维科娃,就是诺维茨卡娅,反正就是这一类的。&rdo;
&ldo;诺维科娃或者诺维茨卡娅。&rdo;上尉对着话筒重复了一遍,&ldo;好的,我等着。&rdo;
他神态有些寂寞无聊地凝视着窗外,等着他那看不见的与他谈话的同事给他找来为
里纳特工作的那些姑娘的名单。
&ldo;什么?准确吗?不会搞错吧?还有什么?准确吗?好的,去吧。&rdo;
他放下话筒,用同情的目光看看格尔曼。
&ldo;是的,与您讲的不一致,年轻人。您的熟人伊琳娜&iddot;诺维科娃几个月前就死了。
过量服用麻醉剂并自缢了。这样,结论就是您真的认错人啦。&rdo;
伊琳娜&iddot;诺维科娃马上站起身并掩上皮袄襟。
&ldo;我可以走了?您确信我说的是真话了?&rdo;
&ldo;走吧。&rdo;上尉嘟哝了一声,看也不着她一眼。
她突然觉得手提包都提不动了。她慢慢地往家走,自言自语地重复着几句话:&ldo;我
几个月前就死了。我过量服用麻醉剂并自缢了。我死了,我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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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琳娜&iddot;诺维科娃迟迟决定不了,跟谢尔盖&iddot;尼古拉维奇&iddot;别列津说不说白天所发
生的事。当她忙完晚餐的饭菜,还只有五点钟,谢尔盖&iddot;尼古拉维奇&iddot;别列津说过九点
以后回来,这样,就还剩四个小时让她作决定。起初她觉得最好还是不说,以免让他为
此焦虑不安。最终一切都会过去的,也不可能过不去的。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结果
也只能就是这样,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儿。你想,她刚刚经历的不愉快的两个小时,
在她的生活中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可是伊琳娜&iddot;诺维科娃后来明白,她很难保持缄默不说这事。想要诉说的愿望很强
烈而且每一分钟都在增强。她不敢承认,她的这种愿望主要是希望谢尔盖&iddot;尼古拉维奇
&iddot;别列津听完她的诉说之后同情她、怜借她,和她一起承担,和她一起去体验和感受。
她想让他来安慰她,但完全不是因为她真的非常需要他的安抚和慰藉。伊琳娜&iddot;诺维科
娃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需要他的关怀和爱。&ldo;是的,就是这个,我亲爱的,&rdo;她对自己
说,&ldo;不要欺骗自己。你想要谢尔盖&iddot;尼古拉维奇&iddot;别列律爱你,哪怕爱得不多,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