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哆哆哆哆哆哆……
“干嘛!”花印开门怒视来人,“往里边凑什么凑,香啊,大堂不用你了?”
凌霄身法敏捷地闪身进来,啪嗒上锁。
ktv的办公环境对他来说没什么特殊,只不过排不上侍应生的缺,在大堂鞠躬迎宾,他高大魁梧酷哥脸,对谁都爱搭不理,给客人浅浅点头就算迎了,人家还愣愣给他还个点头。
领班知道他是老板的亲戚,有意见也不敢提,就当是离家出走自力更生的少爷呗。
“要给郁姐说加钱。”凌霄埋怨道,“我去三楼找了八次,你都不在,怎么这么多包厢叫你,能拒绝么。”
俩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胸贴着胸说悄悄话,花印戴着呼叫麦克,白领金边衬衫外搭暗纹深黑马甲,包裹着劲瘦的腰肢,极为漂亮,他比凌霄整个小一号,裤缝紧贴笔直长腿,这才打第二个晚上工,已经被人无数次当成舞蹈生调戏了。
“加多少合适啊,都提供免费食宿了,象征性拿点钱得了,人家说要感谢你,给钱,你又不要,现在知道后悔啦。”
花印松松领结,感觉有点闷热。
“明后两白天按计划逛完,大后天凌晨我们就回家,老裴说找着生命了,这大放假的还麻烦魏叔帮忙找,不狠敲你顿竹杠他都愧对于老裴家。”
衬衫质量差,薄且透明,抬手间映出衣物下线条优美的肩膀肌肉,黑色领结愈发衬得手指白,而且不光哑白,七彩镭射灯球到处污染人眼睛,打到手指上却平白无故变得慵懒迷幻。
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像某个电影。
“裴光磊期末考第几名?”凌霄低头,眉眼被遮得完完全全,看不清情绪。
花印说:“实验班30多名,年级50左右徘徊吧,他三大主课还是拖了后腿,等特招结束,高三再往前挤个十名问题不大。”
凌霄:“哦,他数学能考多少分。”
“哈哈哈,108,是不是很吉利,直接逼上梁山起义了,这次期末是年级组炫技之作,平均分就70多,你敢想,这群糟老头子坏得很!”
花印夸张大笑,想戳他脸颊肉揶揄两句,食指抻出去尬在半路,要戳不戳,留待思考。
凌霄干脆微微俯身,送脸上门。
“他现在能压我108分了。”
压这个词用得好,再正经不过,放在聂中的任何语境下都不会让人产生旖旎的联想。
但现在是他,压向花印,带着不明意味的逼迫感。
他确实不太等得及了。
呼吸和光影交错间,比摇滚乐更荒诞的最炫民族风二重唱强势穿过隔音棉,兼具东北黑土地的粗犷和广西小脚裤的细腻,轰得花印理智出走。
回合制游戏怎么接招。
上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