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猜到了,证明我在惦记着你,那不是太没面子了吗?要是没有猜到,又证明了你没有魅力,你又太没面子了,这种两头不讨好的事儿,像我这样聪明的人,一般是不干的。”
“没味,我已经有点后悔给你打电话了。”
“行行行。你挂电话吧。不过,在挂电话之前还是听听我的感受,好吗?接到你的电话,我可是心情激动极了,心潮起伏极了,心潮澎湃极了。一句话,我觉得真真有味极了。”
“这还差不多,知道我是谁。”
“告诉我,是不是想我了?”
“想你的冰激凌了。”
“早说呀,快说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你还当真了?我在上班,没有时间。刚才挺烦的,就想随便找个人打打电话。正好从包里翻出了你的名片,你撞到枪口上啦。”
“你经常这样干吗?”
“是呀,烦的时候,跟一个要熟不熟的人打打电话,看能不能在一分钟以内让自己爽起来。”
“你这次爽起来没有?”
“更加不爽了。”
“你别打击我好不好?我好脆弱的。”
“有多脆弱?”
“脆弱得就象是玻璃做的,风一吹,叮当叮当作响。”
“不会吧?说起来像个玩具似的。”
“你真聪明,我还就是一个玩具,而且,挺好玩的。”
“是吗?”
“是的,如假包换。”
老班长要来的消息是健哥告诉张仲平的。张仲平马上给丛林打了个电话,丛林说他已经知道了。
见面以后,老班长跟张仲平解释了没有事先打电话通知他的原因,他是陪领导来的,根本不知道会在这里呆几天,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时间见面。如果只是老班长来,健哥和他的领导都要陪。老班长陪他的领导来,规格上升了,由省委、省政府负责接待。但老班长作为随行人员,行动也就不自由了。
老班长的领导临时先行返京了,剩下的事情由老班长来做。这个改变最高兴的就是张仲平和丛林,因为这样他才有机会以尽地主之谊。老班长也很高兴,他在皇城脚下做事,职业使得他不得不有时候拿架子,有时候还得装孙子,都是累人的活。跟同学在一起,就轻松多了,不需要像在官场上那样脸上像涂了糨糊。三个人在海内鱼翅海鲜酒楼吃饭的时候。一进包厢,老班长就把外衣脱了,在桌子边上做扩胸运动。丛林说:“憋坏了吧?减负减负,由张仲平同学负责安排泄火药。”张仲平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