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
就像车在修是假的,咖啡,也不过是借口罢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拆穿的借口,意味着心知肚明。
关上门,高嘉木试探地握住成荫的手,看她没有拒绝的意思,便顺势将人拥入怀中。
他将脸埋入她馨香的发间,贴着她温热的颈部,肌肤相亲的刹那,眼眶有点热。
“我已经三个月没有抱过你了。”
从一月到四月,整整九十一天。
度日如年。
成荫抚摸着他的颈后,侧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亲,呼吸靠得更近,唇舌碰到一起,难免有些失神,随后的反应更像是本能。
成荫紧紧地靠着他,手心不自觉攥住他的衣尾,渐渐升温的喘息中,高嘉木将她打横抱起。
……
云散雨消,高嘉木仔细为成荫擦拭身体,将纸巾扔入垃圾桶,“好了。”
成荫拉好裙摆站起身,见那处隐约又有抬头之势,握住他的手,踮脚,“邵菲快回来了,我先去洗一下。明天,好吗?”
“邵菲?”
“我大学室友,这阵子工作调回来,没找好房呢,就到我这里暂住。”她说着顿了顿,“你们见过的,去年在农家乐。”
“……哦。”高嘉木没什么印象,但还是点点头。
成荫摸摸他的脸,微笑:“改天继续。”说着拉了拉吊带,拾起地上的云肩,转身去了卫生间。
高嘉木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逐件穿好,又去收拾那一地的狼藉。刚捡起一只画笔,就听见角落里传来懒洋洋的一声“喵”。
他动作一顿,循声看去,淡黄色的窗帘下方,一只灰蓝色的英短舒展四肢,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因为有了观众,又变得不同。
才消下去的酡红又染上耳尖,高嘉木吸一口气,将画笔放入笔筒,走过去,在那只不害臊的旁观猫面前屈膝蹲下,轻轻拍了拍它的背:“非礼勿视,懂吗?”
大壮幽幽看他眼,歪了下脑袋:“喵”
他无言,将猫抱入怀中,一边往外走,一边念咒:“你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刚进客厅,门铃声便响起。
高嘉木看向卫生间方向,隐约能听见水声,他收回目光,抱着猫去开了门。
“阿荫你不知道,我今天——咦,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