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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ldo;飞呀，阿弗卢埃拉，飞起来呀。&rdo;戈尔曼喊起来，&ldo;趁现在还有机会，快逃走!&rdo;

她进了宫里的一个侧门。

丑人看着我：&ldo;为了给我们找住的，她把自己卖给王子了。&rdo;

&ldo;好像是的。&rdo;

&ldo;我要砸烂那宫殿!&rdo;

&ldo;你爱她?&rdo;

&ldo;这你看得出来。&rdo;

&ldo;打消这个念头吧，&rdo;我告诫他，&ldo;你是个很特别的人，但是飞人不属于你，尤其是睡过王子的床的飞人。&rdo;

&ldo;她从我的怀里跑到他那儿去了。&rdo;

我大吃一惊：&ldo;你跟她睡过?&rdo;

&ldo;不只一次，&rdo;他说，忧郁地笑了，&ldo;兴奋的时候，她的翅膀像暴风雨中的树叶一样狂舞。&rdo;

我紧紧地抓住斜坡上的栏杆，以免跌倒在院子里去。头上星星在旋转，古老的月亮和它那两颗惨白的卫星上下蹦窜。我惊呆了，但却不知自己究竟为什么如此激动。是愤怒戈尔曼居然敢破坏法规?还是表明我对阿弗卢埃拉父亲般的感情是假的?抑或是妒嫉戈尔曼比我有胆量，敢于犯法，而我尽管也有那样的念头，却从不敢付诸实践?我说：&ldo;他们会为此烧掉你的大脑，切碎你的灵魂的。现在可好，我成了你的同谋了。&rdo;

&ldo;你说什么?那王子想怎样就怎样?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他之前?我得把这事儿说出来。&rdo;

&ldo;够了，够了。&rdo;

&ldo;我们还会见到她吗?&rdo;

&ldo;王子很快就会厌倦他的女人的。几天后，也许就一晚上，他就会把她扔还给我们。那时，我们就得离开这儿了。&rdo;我叹了一口气，&ldo;不过至少我们还可以在这儿住几晚。&rdo;

&ldo;到时你准备去哪儿?&rdo;

&ldo;在罗马呆一阵子。&rdo;

&ldo;就算是睡在街上?这里看来确实不太需要瞭望人。&rdo;

&ldo;我会想办法的，&rdo;我说，&ldo;然后我可能到巴黎去。&rdo;

&ldo;去向史学家学习?&rdo;

&ldo;去看巴黎。你呢?你想在罗马得到什么?&rdo;

&ldo;阿弗卢埃拉。&rdo;

&ldo;闭嘴!&rdo;

&ldo;好吧，&rdo;他说，笑容有些苦涩，&ldo;但是我要在这里等她，等王子玩腻了。那时她就是我的了，我们会想法活奇书电≈子书下去的。无会人是足智多谋的，他们必须如此才能生存。也许我们会在罗马找地方住一阵子，然后跟随你去巴黎，如果你愿意跟一个怪物和不忠的飞人一块儿旅行的话。&rdo;

我耸耸肩：&ldo;到时再说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