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侧紧夹的大腿不断收紧、不断打颤,温柏义承认有庸俗的爽点——看女人失控。以前没那么强烈,但说话、撒娇、生气都在一个声线系统的秦苒,此刻逐步失控,他比她还爽,诱哄她说荡俗之词,“想……干嘛?”
秦苒完全承受不住,表情极致痛苦又极致快乐,但她做不到尖叫,脚踩在他肩上作劲一蹬,奋力推开他,光脚慌张往门边跑,冷静了一秒又赤着脚回来穿鞋,狼狈地捋捋头发,委屈地哼哼,“我想尿尿。”
这是他预设的答案之一,但状况不是他想要的,他也跟着下地,抱住她,“那就尿。”
“好的。”她拽过大衣披上身上,刚拧开门又被他捞进怀里摁在墙上,“不是自己尿。”
秦苒知道他想干嘛,屁股用力往他髂侧一记斜撞,“男人都是一样坏。”
他不会把她当做少女,索性直接问她,“这样尿过吗?”
“你觉得可能吗?”她怎么可能!她往外走了一步,被他打横抱起,“那就试试。”
她瞪他,慌张摇头。
“我帮你尿。”
秦苒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浮过一丝跃跃,但密密包裹住理智的依旧是——不能这样。她两腿狂蹬,使劲推开他,往那厕所小门碎步,借口道:“不行,床单不够了。”
月光流水一般,静静泄在春夜。
温柏义站在厕所门口等她,那是个蹲坑,还算干净,就是下水洞穿风,把湿漉漉吹得无比凉快,她笑了一声,被他听见了,问道:“舒服吗?”他站在室外风里,汗液速干,畅快地深吸了几口气。
他整个鼻子嘴巴皆用力埋入,鼻尖顶,唇部嘬,舌头捣,像浮潜进深海,无限探索空间。此刻整颗头颅充斥着少妇甜香。夜风拂过,自带海风湿度。
“啊!你在听!”秦苒小腹一缩,憋急了但又不好意思撒。她和温柏义还没有进展在这一步。
“就这么大的地方。”他无奈。
“啊……”她酝酿了会,“我撒不出来。”
他试探问:“那我走了,你怕吗?”
秦苒眼睛咕噜转了一圈,月光将简陋的厕所照出凶案现场的邪性,咬唇妥协,“你捂住耳朵。”
温柏义低笑。
小门一点都不隔音,她自暴自弃,“你回去吧。”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我捂住了。”
她问:“真的?”
没了声音。
她又叫了他一声,好像真的听不见了。
院角小灯将温柏义的身影拉成寥落的柱状。他手一上一下地动着,欲望又清浅又唯美,无声地蓄着力,试图与她一道蹿高。
脚边周扒皮的铃铛摇来晃去,肉敦敦地追起一片叶子。
秦苒一紧一松,自我催眠,滴滴拉拉终于出来,声音有点响,中间她憋停,听听风声、铃铛声,慢慢地又放松下来。一泡尿,走走停停,撒得有点长。
洗手间放了一沓草纸,是老式粗糙质感的纸,秦苒拎起两张,听见温柏义清嗓,问她:“好了吗?草纸是对门放的,你将就用用,明天我放包餐巾纸。”
“没事。”她拉了抽水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