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别人的总归不好。”
秦苒洗了个手,握上门把眼睛忽觉酸涩,站在门边缓了会。
他等了等,问,“还没好?”
秦苒吸了吸鼻子,消沉地应声,“哦,好了。”
温柏义手上兜了条平角裤,一点点地将东西揩了上去,坦荡荡地半垂,额角两绺碎发倒显落拓。他斜靠墙根,见她出来,“我突然觉得,要是会抽烟倒是不错,这会叼根烟,泄泄火……”
秦苒扑进他怀里,“你是不是没捂耳朵?”
“……捂了……”
“哼。”哪有刚撒完就问她纸的,也太准了。以前,徐仑也是这么骗她的。
温柏义抱着她往房里走,问她冷吗?
她摇头,说很舒服。
“那怎么突然情绪不高了?”
“我们女人也有贤者时间的。”
他亲亲她唇角,问她:“委屈吗?在这种地方?”
“不委屈。”
“真的?”
秦苒说起自己以前跟徐仑回村的事儿,也是这样的环境,甚至更差,低头能看见化粪池,味道、画面都很生动的那种,四周还荒得像鬼片的拍摄现场。温柏义问,“不委屈?”
“哦,当时不委屈的,现在想想,蛮委屈的。”她盘坐在床上,任他扯掉那条二度浸湿的床单,心中感慨起来。
“所以你现在的不委屈也不一定咯?”
秦苒没回答,温柏义愣了一下,自觉不妥。他们的以后在哪里啊。
温柏义将内裤扬了扬,丢进行李箱的纸袋,扯开话题,“一般我们建议30岁的男性一周2-4次,今天我已经完成建议量了。”
“那我一周来一次?”她试探问。
“我说的是一般男人,”他拉上窗帘,确认周扒皮跳进了窝,终于回到床上,吻住她,将今晚的一切落定。
“但,没有男人会觉得自己是一般男人的。”
“哈哈哈哈哈。”
第33章17春茶
记秒的暗度陈仓,被都市秩序按下暂停。
秦苒两日没出现,温柏义也有数。
他告诉过她自己的值班规律,也没有过度地期待,只是解手时,总会想到她淅淅沥沥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