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的身体再重新交融一次,她就不会再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了。
楚沉是这样想的,所以他用了一点点的强,直到他脖子上猛地传来一阵剧痛-----他被狠狠咬了一口!
“禾禾,你!”
楚沉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烈,快要咬下他的一块肉!
溪禾的双手被按在了头顶,动弹不得,只能满嘴是血地嚎啕大哭:
“世子爷,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哭得声嘶力竭。
楚沉一下就慌了,马上放开了她,手忙脚乱地哄道:“禾禾,别哭,禾禾,别哭,别哭,我以后不会了!”
本想好好地欢爱一场,却搞得这么的狼狈不堪,这血腥的场面,楚沉都觉得自己不是人了。
溪禾埋首缩在他怀里抽泣:“世子爷,对不起,我不想做这个事,再给我些时间,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好,禾禾,不哭了,我再也不会逼你了,别怕......”
女孩儿睡着了还时不时地抽噎几下。
抱着这么娇软的小团儿,吃不得骂不得,这种揪心挠肺的感觉让楚沉抓狂又无力!
陆府。
半夜被叫起来喝酒的陆云轩一脸的懵圈,眼看着又一坛见底了,不得不阻止道:“再喝下去,我怕你一个月后都做不成新郎官了。”
他脖子上绑了个纱带,说是不小心被剑划到了。
这真的是戳到了楚沉的肺叶子,他把酒坛子猛地摔到了地上:“做个屁的新郎官,我连个男人都做不成,我都不配做男人!”
这句话的信息量可就太大了!难道脖子上那剑伤是因为想不开,自刎未遂?
陆云轩一下就坐直了身子,肃容安慰道:“行之,你别急,什么样的问题,跟我说说,我帮你治,总能治好的,你别冲动。”
楚沉到底还是说不出口,喝完了几坛酒又闷不吭声地走了。
回到青松院的时候,天还没有亮,他又到后面的小树林疯狂地练剑,实在是,郁火难消!
溪禾晨起就看到他汗淋淋地从外面回来,脖子右侧那个她咬下的牙印都红肿了,深红发紫的一圈格外的引人注目。
昨晚一时气愤失去理智,这会看着又有点狠不起心,溪禾默默地去医箱找了支药膏出来:
“世子爷,我帮你涂涂。”
女孩儿低眉顺眼地站在跟前,指腹轻柔地抹过伤口,没几下就完了。
楚沉有点委屈地抱住她说:“禾禾,还很疼,昨晚都疼得我睡不着。”
溪禾只好用指尖勾点药膏再给他涂了几下,楚沉觉得一个晚上的狂燥就快要治愈了。
如果没有这个大煞风景的个声音的话:
“世子爷,喜服做好了,候夫人让您试试合不合身!”
兰香喜气洋洋地捧着一托大红的新郎服进来。
“那你先忙。”溪禾低声说了一句,就转身回寝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