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沉憋了这许久的邪火终于爆发了,暴喝道:
“谁准你这样冒冒失失地冲进来的?!”
简直是平地一声雷!
兰香吓得手一抖,端着喜服的托盘就“哐”地掉了,喜服散在地上。
“世子爷怒罪!”
“滚!”
第43章不想成婚了
虽然说过不爱他,但溪禾还是被那喜服隔应到了。
想到在南关时,听到那些妇人侃大天的粗话:
“高门大户又有什么好?一屋子的女人共用那么一根四处打洞穿堂的尿筒货,哪有我们这些糙汉爷们干净实在!”
溪禾开始听不懂她们的方言,后来听明白了又害臊得紧。
爱着他时,看他样样都是万般的好,现在知道了真相,才发现他说的都是一派哄骗人的胡言。
说什么封她做侧夫人,还不就是要把她和江姑娘轮着睡?说不定以后再纳些侍妾,都不知得用了多少女人......
想到以前被他诱哄着做的种种,特别是昨晚他还想强着让她给他生孩儿,溪禾就恶心得不行,头忽然就一阵晕眩。
她本能地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搁物架,仓促间就把上面那个插花瓶子碰倒了。
“啪”的一声,花瓶碎了一地,里面的水四溅开来,那股香味就更加明显了。
溪禾猛然意识到:自己侍在这男人身边,夜夜宿在一起,对江姑娘来说又何尝不是隔应和恶心!
“禾禾,你怎么了?”
溪禾软软地倒下的时候,身子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接住了,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陆云轩到的时候,溪禾刚刚清醒过来。
她意外的是,陆云轩是走进来的!
“陆公子,您的腿好了?”
陆云轩温和笑笑:“余毒清了。肖医士怎么一回来就病了?”
楚沉脸色不太好:“我不是请你来寒喧的。”
陆云轩一转视线,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那个‘剑伤’了,嘴角不由抽了两下。
楚沉尴尬地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咳:
“禾禾刚才突然就晕了,你给她看看是不是去年那个虚症又犯了?”
陆云轩此时却是凝神了一会,鼻翼翕动。
他把脉的时候,神情就有些凝重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晕的?以前可有发作过?”
溪禾其实也觉得有些不妥:“就是今天才晕的,之前一直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