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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不过，也不会更坏。&rdo;白英敦太太现出阴沉的微笑，又加上一句：&ldo;奈汀会好好照顾我，对不对，奈汀？&rdo;

&ldo;是的，我会尽最大的力量。&rdo;她的声调毫无感情。

&ldo;不错，你一定会。&rdo;这陌生人正经地说：&ldo;雷诺克斯，你觉得大卫王城如何？&rdo;

&ldo;呵，我不知道。&rdo;雷诺克斯毫无兴趣地回答。

&ldo;想必一定很失望，对不对？我起先也是这样。你大概没有到处参观吧？&rdo;

卡萝?白英敦说：

&ldo;因为母亲，不能这样。&rdo;

白英敦太太解释：

&ldo;我一天只能参观两个小时。&rdo;

陌生人亲切地说：

&ldo;你能这样参观，已经非常了不起了。&rdo;

白英敦太太以嘶哑的声音缓缓地笑了，一种满足的笑声。

&ldo;我不会因为身体而屈服！重要的还是心灵！对，是心灵……&rdo;

她停止不说。杰拉尔博士看见雷蒙?白英敦神经质地开口问道：

&ldo;柯普先生，你看过哭墙吗？&rdo;

&ldo;是的，去过。一到这里，我就先去参观。我想花两三天的工夫先观光耶路撒冷，然后打算请旅行社帮我拟定旅行计划，准备参观巴勒斯坦所有的圣地‐‐伯利恒、拿撒勒、提比里亚和加利利海。我想那一定是很美的旅行；此外还有耶拉西，那儿有引人的古罗马遗迹。然后一定要去看看培特拉的红蔷薇城‐‐这是最叫人惊奇的自然景观，据说是奇景呢。但是，往返最少也要整整一个星期。&rdo;

卡萝说：

&ldo;我也想去看看，真棒！&rdo;

&ldo;的确有一看的价值‐‐呵，当然有。&rdo;柯普先生停了一下，把迟疑的目光投向白英敦太太之后，仿佛怕被窃听的法国人知道一样，以含混的口吻继续说下去。

&ldo;怎么样，有没有人要跟我一起去旅行？白英敦太太，你当然没法子去。你家的人总得留几个人下来陪你，如果分成两组，就……&rdo;

他停下不说。杰拉尔博士听到老太太编织针碰触的声音。

接着，她说道：&ldo;我们不会分开行动。我们一家人都很友好，要在一起。&rdo;她抬起头。&ldo;孩子，你们说对不对？&rdo;

她的声音含着一股奇异的音调。大家随即回答：&ldo;是的，妈。&rdo;‐‐&ldo;嗯。是这样。&rdo;‐‐&ldo;是的，当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