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离看了一眼湘云决绝的眼神,挫败的说:“好,你去睡吧,我去别的屋子睡……”
湘云刚睡完觉起来,现在又来睡哪睡得着?可是为了避开莫子离,却不得不躺在炕上重新睡觉,她翻来覆去,心里几乎着了火,怎么办?怎么才能脱离他,怎么才能清清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呢?
……
翌日
湘云睡到日出三竿才起来,醒来后,她懒懒的叫了翠缕进来服侍她起身,翠缕进来后,低声说:“少夫人,您总算起来了,公子早就起来了,正等着您吃早餐呢!”
湘云一听男人在等她吃饭,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呆滞了片刻,“砰”的倒了下去,痛苦的说:“我再睡会儿,你去告诉他我还没醒,让他先吃着,不用等我了…。”
翠缕为难的说:“少夫人,您刚刚叫我的时候公子都听到了,再说,我端着水盆进屋他也看见了,您让我怎么说嘛?”
湘云拉着被子,一把蒙住了自己的脑袋,说:“我不管,反正你去说…。”
翠缕被逼无奈,只好去了外间,红着脸说了。
莫子离听闻湘云还在睡,不觉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亲耳听到湘云在屋里懒懒的叫人,又眼见得翠缕端着水盆儿进了屋,这会儿说还没睡醒,怕是三岁的孩子都不会信吧!
不过,他并不觉得湘云的这种欺骗行为可恨,反而觉得很可爱,她就像个赌气任性的小孩子似的,因为不高兴,就躲着不肯见人了,呵呵,他倒要看看,她能躲到什么时候?
莫子离正在养伤期,反正五没什么事可做,干脆就陪着她耗着,她不起来,他也不吃饭,就一直等着她。
临近中午时,湘云肚子饿得实在难受,只好无可奈何的起了床,收拾妥当后,她十二分不情愿的蹭到了外间,见莫子离正坐在桌旁看书。
他穿了一件浅白色的长袍,头上别了一根白玉簪子,看起来很家常,也很清逸,怎么看都是一个飘逸俊朗的公子,可惜,这个飘逸俊朗公子注定不是她的良人了。
“起来了?”
见湘云出来了,他放下手中的书,说:“过来吃饭吧!”
湘云忙摆摆手说:“我不吃我不吃,你自己吃吧,我要到城里去一趟,哦对了,晚上我也不回来吃了,你要么自己吃,要么回你的理国公府吧。”
说完,一溜烟的往外走去。
莫子离嘴角的浅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苦恼,这个丫头这么排斥他,他该从哪入手,能哄她回心转意呢?
湘云有自己的车子,也有自己的车夫,一声吩咐后,车子很快就套好了。
她带着翠纹和翠缕,逃也似的上了车,直奔城里去了。
记得有一次在珍宝阁遇到采薇,她曾经说过,要是想找她,只要给珍宝阁留个信儿,很快就会找到她呢。
目前,唯一有能力帮她摆脱了莫子离的,就只有采薇,她不行了,要是再跟他纠缠下去,她一定会疯的,所以,她必须及早找到采薇,让她帮自己脱离目前这种令人抓狂的境况!
此时
采薇正盘膝坐在御书房东间的炕桌上,跟刘喜商量着火锅店开业的事儿,刘喜把一沓资料放在她的面前,说:“算上买房子、装修、定制桌椅器具和雇佣工匠的银子,一共是六万贰仟叁佰壹拾伍两,要是你跟莫家那小媳妇儿合营的话,莫家的小媳妇应该付给你三万一千一百五十七两五钱,如今大堂经理和服务员,哦不,是掌柜的和小二都已经找好了,随时可以开业。”
采薇看完了刘喜送过来的资料,见没什么出入,把资料放在一边说:“你做的的确很好,不过,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
刘喜笑眯眯的说:“不就一本春宫吗?你至于吗?我听你还挺享受的呢!”
采薇咬了咬牙,道:“刘喜,老娘我今年才十四岁,十四岁,还未成年,身子还没长好,托你的福,老娘现在被整夜整夜的折腾,都已经要挂了,你知不知道?”
刘喜看了看采薇高高肿起的嘴唇,嘿嘿笑道:“啧啧,说起来,你男人确实挺禽兽的,把祖国未来的花朵都给糟蹋成这样了,要不,我帮你想个主意?”
采薇闻言的眼睛一亮,求助的看着刘喜:“你有主意?”
刘喜笑嘻嘻的说:“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主意啦,既然你男人荷尔蒙分泌过旺,而你又受不了他,何不再给他娶几个女人呢?这样,既可以让你免受他野兽似的蹂躏,又能帮你博得一个温柔让夫的好名声!”
“这个主意不好!”
采薇手肘支在炕桌上,托着香腮森森一笑,说:“我和皇上曾经双双中过云雨蛊,他这辈子就只能有我一个女人了,不过嘛,呵呵呵,那蛊只管他不能睡女人,却没说管不管他睡男人,要不,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帮我分担一下?做个皇上的男宠?啧啧,我看你这单柔的小身板儿,正适合做受!”
刘喜菊花一紧,打了个冷战,很不地道的说:“我的颜值不够,要我看,你那参行的司徒掌柜正好,长得那么俊,不当受都白瞎了。” 采薇摇摇头:“司徒掌柜长得高大魁梧,哪有做受的潜质,要我看,还是你合适,嗯,越看越合适!”
采薇盯着刘喜的屁股连连点头,看得刘喜心里直发毛。
这时,外面的小太监忽然来报:“禀皇后娘娘,杜美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