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妙香哪有不高兴听之理,说道:“说吧,这在这里洗耳恭听!”
巫山淫凤道:“不行,你这么动手动脚,容易扰乱我的思绪,你如果真要听的话,就得规矩一些,本姑娘自即刻起,宣布戒严。”
言讫,又是一阵吃吃妖笑。
凌妙香道:“得啦!象我什么地方不可通行?戒严又有何用?”
巫山淫凤萧绿蝶撒娇地说道:“我就是不要嘛!”
她搬出女人的看家法宝。
凌妙香此时,虽被巫山淫凤煽动起欲念,但却远不敌他欲知道百尺飞剑绿发红须叟甘为我锻羽经过,于是,他让步了。说道:“绿蝶,在下同意了!你就赶快讲吧!”
巫山淫凤时呼一笑道:“什么在下在上?难道你竟想雄伏,要我雌飞不成?”
凌妙香道:“然也,这叫做颠鸯倒凤。”
巫山淫风萧绿蝶,心想:“这位昔日的百花教主,果真不愧是花丛老手,善于调情。”说道:“想不到你竟是这般油腔滑调,讨厌。”
凌妙香道:“妙人儿,别只顾说废话,书归正传,我要听你讲了他的故事。”
原来,百尺飞剑绿发红须叟甘为我,自从奉了教主金背钓叟苗天杰之命,自苗疆黑湖,直上四川,准备一鼓扫荡峨嵋。
先一批北上的,既然有着欲潮常常主凌妙香,率领十六位高手,走在前头,他自然不便带四大巡查使者,太湖黑由渔隐裴冲,巫山淫凤萧绿蝶,飞天夜枭乌小云,生死判范文辉等太过落后。
然而,他们这一行人,却出了问题。
因为四男一女,粥少僧多,而且每个人都有着特别背景,例如:百尺飞剑绿发红须叟甘为我,身膺领队之职,在他看来,他必须享有特权,将巫山淫风萧绿蝶予以独占。
可是,象巫山淫凤这种骚狐狸,对于男人,胃口特大,竟是多多益善。单是一个老头儿哪会满足。
因此,她不久便勾搭上了太湖黑心渔隐,生死判范文辉,同时,她把小教主飞天夜枭乌小云,也一并成了入幕之宾。
这一来,便热闹了,四个男人,各不相让。
太湖黑心渔隐裴冲,仗着是教主的同乡,毫不买帐,而生死判范文辉,又与金背钓叟苗天杰有着亲戚关系,更是有恃无恐,至于飞天夜枭乌小云呢,却是天欲教主唯一爱徒,绿发红须叟,既是被派为领队,再窝囊,也不致屈下低头,一路之上,大闹其别扭。
先是从暗里互斗,继之变为明争。
他们愈是斗得火热,巫山淫风萧绿蝶愈是芳心涌起欢欣与骄傲。
她对这四个男人,虽有胃口,但却并无深厚的兴趣,不过,经此一来,她的身价,大是提高。
然而,他们这一行人,一过泥溪场,还没有到达犍为,便与前面的欲潮堂堂主凌妙香脱了节。
绿发红须叟甘为我,因有责任在身,远比四巡查使者心急,便欲兼程赶上,以免接应去迟,贻误颠覆峨嵋任务。
巫山淫风萧绿蝶,第一个反对,娇声说道:“甘堂主,咱们这一天马不停蹄,人不离鞍,即使人不在乎,胯下牲口可受不了啦!”
太湖黑心渔隐裴冲闷声不吭,生死判范文辉,望着向西沉落的红日,和声说道:“是啦!我就不相信走在前面的凌妙香等一行十六人,不是血肉做的。”
显然,他是在向巫山淫风面前讨好。
百尺飞剑绿发红须叟甘为我,白眉一耸,说道:“你们这一路日够胡闹了,现在距离峨嵋,不过百数十华里,如果打先头走的凌妙香堂主那一批人马,一时好胜贪功,去了峨嵋,一旦因咱们接应不上,而宣告失败,或是功败垂成,咱们拿何面目回去见教主!”
太湖黑心渔隐裴冲,一耸肩说道:“谁叫他们不按正常行程上路.叉不留下人与咱们联络,胜则居功,败则诿罪……”
百尺飞剑绿发红须叟甘为我急了。面今含愠色说道:“究竟是你们听我指挥,还是我听你们的命令?”
他些时已有些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