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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姜：&ldo;知道了，立即按常委会的意思去做。&rdo;

&ldo;是！&rdo;

一参谋奔过来：&ldo;旅长，二团三连的一处阵地被敌人突破。&rdo;

姜快步走向地图，回到指挥位置。

战场上，我军反冲锋，重新杀上阵地，格斗惨烈。

战火中，作战日记被连翻了三天：九月三日，九月四日，九月五日。

解放军总部。一条小河边，马在饮水，李部长洗着脸。

某干部骑马奔至，说道：&ldo;部长，保卫局核实过了，他们从来不曾有过那样一条密语。&rdo;

李部长沉吟一阵，又洗了一把脸：&ldo;吴大姐不在，多找找其他老同志问问。&rdo;

干部：&ldo;是。如果还是没有结果呢？大石山已经被围困三天了！&rdo;

李不语，继续洗脸。

这时土坡上又奔来几匹马。到了近处，勒住缰绳，是贺子达和他的警卫员。

&ldo;老远，我就认出是你李大部长。&rdo;

李苦笑了一下：&ldo;贺司令，又是来开会的？&rdo;

贺子达：&ldo;最后一次了，我要调走了。野战部队，痛快咧！&rdo;

某干部别有滋味地看了看贺，向李打招呼：&ldo;李部长，我先走了。&rdo;

李：&ldo;贺司令，下马洗把脸吧。&rdo;

贺跳下马，洗了两把，问：&ldo;楚风屏到了吗？&rdo;

李：&ldo;到了。&rdo;

贺子达想想，笑笑，又摇了摇头，自语：&ldo;哎，那是不可能的。&rdo;

李：&ldo;什么不可能？&rdo;

&ldo;我是想，楚风屏要是能在电报上提几句我儿子生了没有，哪怕一句，半句……嘿嘿，那是不可能的。&rdo;

李部长不知如何应对。

堤上，两人牵马并行时，李开口道：&ldo;我也有个女孩子，长征前夕，她妈妈把她留给了一家老乡。过草地时，她妈妈掉进了泥潭，正好我路过，扑爬着去救她，可已经来不及了。她露着一颗头拼命地冲着我喊，我知道她是在告诉我孩子托养在什么地方，可是什么也没听清，她就……&rdo;

贺子达注意地看着动情的李。

李：&ldo;我们哪一天打回江西的时候，就算我女儿还活着，可是怎么找她呢？……子达同志，战争，总是残酷的，我们谁都得变得心肠硬一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