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沙漏沉淀着无法逃离的过往,追忆起来总会有淡淡的忧伤。
每一段记忆,都有一个密码。只要时间,地点,人物组合正确,无论尘封多久,那人那景都将在遗忘中重新拾起。
红莠去她生活近二十年的地方,王丽苹将下午工作按排好了,就去了镇上将红莠的事同分管镇长谈了红莠的情况,争取到了分管领导的支持,同意与这五位村民谈谈这事。
红莠的五位恩人,出了酒楼,刚刚坐了下,王丽苹就和镇分管领导来了。
这五位恩人都认识王丽苹,都纷纷站了起,王丽苹一挥,请五位恩人坐。“我身边这位,五位恩人不太熟吧。”
其中一位认出来是了:“这是镇书记。”
“认得就好。今天我将五位恩人请来,又将百忙之中的书记请了。因书记还事,一会儿就得走。所以先办事,后请五位红莠的恩人喝酒。”
“对了我忘了介绍了,红莠是我的干女儿,有五年的时间,这孩子一直没有提起这事,这次回她说出了这事情,是怎么回事呢?五位恩人都清楚,红莠的房子的事吧。”
五位恩人,这时才明白,要他们到这里来是要这房子,也有人想这王副总是不是也想这块风水宝地。
大家面面相觑,都没有说。
“今天把大家请来,一是为了感恩,二来是弄清一件事,红莠家的房子怎么落到他人之手了。这事让红莠自己说说。”
镇书记将这话让红莠自己说,她是这房子的合法继承人。
“那年我父亲落水死了,五位叔看我可怜,同情我,又看我成绩优秀,当初是这样说的,房子归舅舅,留一间给回来信访住住,舅舅管我上大学的学费,因我没有上大学就出事了,情况就是这来。”
“也就是说,你舅舅没有给你一分钱上大学。”书记问了一句。
“没有。”
“你五位,回忆一下,当时是不是红莠讲的情况。”书记又问了一句。
五位中有一位说:“年数多了记不清楚了。”
“你们四位呢?”镇书记又问。
“有好像是有,不太清楚。”
“你们再想想,这房子原来是不是红莠的?”书记换了一种方式问。
“原来是红莠的。”
“现在怎么到了别人手上去了?”
“当时也不清楚是怎么说的,要叫舅妈才清楚。”
“当时,不是你们五个人去帮助红莠解决读的问题的吗?”
书记有些不耐烦了,这些人也不老呀,怎么是这个样。
“当时也就这么说说,也没有凭证。”
“没有凭证没有关系,你房子是长了脚,是怎么就落到她舅舅的名下呢?她家还有人,有合法的继承人。”
这事今天很难谈得好,慢慢来,房子是你的,还不信了就弄不回来,镇书记心里这样想。
“这样吧,我镇里还有事,你们好好回忆回忆。”镇书说完走了。
镇书记一走,五位就相互的说了起来。
其中一位年龄轻些的说:“她凭什么占人家的房子,人家回来了就应该让给人家。”
“这个房产证你她的,这是国家发的,她是合法的,你怎么要的回来。”
“你说是你,你有凭证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