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呀,你凭空就说这房子是我的,怎么可能呢?”
他们五位互相之间说着。
王丽苹送镇书记回到包箱里。
“王总,这顿饭我们不能吃。”
“呵呵,怎么啦?”王丽苹微笑的说道。
“你还不知道里面复杂得很。”
“说来听听有多复杂?”
“唉。没办法说。”
“这样今天不说这事,房子也值不了几个钱,现在就上菜吃完了就送你们回去。这样可好。”
“饭就不吃,只要送我们回就成,要不我们自己回去。”
“我也不要你们做证,只是感谢,还不成吗?”
“不吃,好意我们领了。”纷纷的站了起来。这时小虎来到了包箱门口。
“还没有开始,是不是等我,家里还要等,坐坐,咱不坐,站客难留。”小虎一屁股坐在桌子边,见这几位还没有坐的意思。
“五位叔辈的,我小虎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丑话说在前头,今天不给我脸子不要紧,要是不给妈面子,你们就瞧好,蛇有蛇路,憋有憋路。”
“小虎,谁是你妈。”其中的一位年轻一些的问。
“王总呀。”小虎用手一指正同经理谈事的王丽苹。
这五人在自然村可说是一顶一的高手,小溪落到大江大海里,还能见着影子。
是不是好汉吃眼前亏的老话,惩服了他们,还是势压倒了他们。一个个坐回了原位。
“我小虎不怕恶人,最怕弱者,王总是我妈,红莠就是我姐,我姐的事我不管吗?那还叫人。你们村里一些屁事,我不清楚。在没有喝酒之前将话说清楚,要让人明明白白,要车上到你们家,我说一句话了没有。不当我说的,我不说,当我说的时候,我一定要说,不仅要说而且还要做。”
“服务员,给五位爷斟茶。”服务员跑着两脚不沾灰的来了。
“五位爷,我不是要你们做伪证,只要还原真相,这点都做不到,还算爷么。”
五位脸从红到青,从青到紫,从紫到白,没有人说一句。
小虎将写好的红莠房屋实情笔录,拿了出来,让我五位爷过目。
当时什么情况,在什么地点,有那些人,人的姓名,怎么谈的,最后是如何定下来的,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其中一个年轻一些的说:“情况基本属实。”
“请五位签上大名,什么事都没有,就开始喝酒了。”
三位迅速的签了,还有两位说:“这事我真的记不清楚。”
“那好,记不清楚算了。喝酒。”
“上菜。”小虎对门口服务员喊到。
《红莠房屋实情笔录》还放在桌上的。
其中一年轻的一点的说:“当时情况就是这样,只是证明一下,房子就是红莠的,她舅妈拿钱买了吗?她有证,也是糊搞的,红常喜(红莠的父亲)有承继人,她是合法继承人,说到天边也不行的。你说是你的,你有证,你证是怎样来的,一调查,这事还不出来,要牵扯一大批人。”
两位犹豫了好长时间。为了红莠舅妈办证,这两位也出过力,这回在这上面签字,不是出尔反尔,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所以他们不愿签字。
还有一件事,也就是同红莠舅妈有染,她要是见他两也签了字,到时刻,红莠舅妈不天天跟在后吵死,那是多么难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