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那个不能算,再来。”叶秉烛抱着手深邃地看他:“你变了。”纪向晚一脸问号。叶秉烛满面忧伤:“以前叫声哥都让我逃课的班长,现在脸皮越来越厚不说,还越来越不通情达理了。”纪向晚说:“以前那不是还没到手,现在都是男朋友了,那能一样吗?”叶秉烛:“哦,我贬值了是吧?”纪向晚亲他额头:“怎么瞎理解,因为我更宝贝你了,所以你得做点配得上你身份的事儿,没问题吧?”叶秉烛怀疑地看他:“你这人,张嘴就是胡说八道啊?”纪向晚按着他脑袋就要亲,嘴唇刚贴上去,门铃响了,叶秉烛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跑去开门:“我的宝贝酸辣粉来了。”叶秉烛兴高采烈地回来,刚把酸辣粉放稳当,就被纪向晚一把拉进了怀里,叶秉烛惊了一下:“你干嘛!差点打翻!”纪向晚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喧嚣的碟片暂停了,屏幕停留在炮灰纷飞的场景上,纪向晚语气不善:“一碗酸辣粉这么宝贝?”叶秉烛起也起不来,被迫趴在他身上跟他对视:“你发什么疯呢?你连酸辣粉的醋都吃?正好,我那碗醋多,让给你。”纪向晚伸手就捏他的下巴,叶秉烛危机意识极强,立刻偏头去躲,把脸埋在他身上不抬头,闷声嚷嚷:“你生哪门子气呢?又想咬我,做梦!”纪向晚就换了个地方下嘴,对着耳朵就啃,啃完又去啃后颈,给人啃的嗷嗷叫,叶秉烛伸手去拽他:“嘴下留情,你说说我错哪了?立刻认错行不行?”纪向晚终于捏上了他的下巴,表情还很委屈:“你都没叫过我宝贝。”叶秉烛语塞地看他,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到底什么时候踩着他脆弱的心理防线了,叶秉烛一拍大腿:“你早说啊,这还不简单,现在就叫。”纪向晚一脸期待。叶秉烛:“宝贝儿,酸辣粉要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纪向晚:“……”咬他。一碗酸辣粉吃的惊天动地,叶秉烛感觉自己的嘴被纪向晚咬的,变得无比脆弱,一碗微辣的酸辣粉把他吃的直跳脚,一边跳一边怒骂罪魁祸首。纪向晚也有点看不下去,给他拿了超过今天份量的冰糕镇镇辣,叶秉烛却突然t到挣破纪向晚统治的新办法。因此这位丝毫不领情,看起来似乎疼的不轻,后来还啪嗒嗒地掉眼泪,纪向晚赶紧去看他,又去翻医疗箱要给他涂点药,叶秉烛就痛骂他:“你都给我咬破相了,我不涂药,难闻死了。”纪向晚就小心翼翼给他吹了吹:“疼这么厉害?那你还坚持把酸辣粉吃完?”叶秉烛瞪他:“酸辣粉是无辜的,有罪的是你!你属狗的吧!”纪向晚安抚地摸摸他的头:“那怎么办?要冰敷吗?”叶秉烛泪眼朦胧地看他:“要吃薯片。”纪向晚:“……你有点动机不纯。”叶秉烛立刻捂着嘴开嚎:“家暴了!我的嘴好疼!”纪向晚投降了,把薯片递到他手里:“好了,吃吧。”叶秉烛看他,张开了嘴:“喂我。”叶某人表面上一副苦大仇深,心里暗爽的不行,指使人指使完了,都躺下睡觉了,还质问他:“你以后还咬不咬我了?”纪向晚抱着他给他顺毛:“错了错了,不该在你吃酸辣粉之前咬你。”叶秉烛:“嗯?”叶秉烛:“你什么意思?别的时候就能咬了?”纪向晚摸摸他的眼睛,晦暗不明地笑了笑:“明天工作日,赶紧睡觉。”叶秉烛盯着他看:“我就说你这人变态吧,我都这样了,你还笑的出来?”纪向晚亲亲他:“我可心疼了。”叶秉烛白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高兴得很呢。”纪向晚突然叹了口气,说:“还有几天来着……”叶秉烛:“什么还有几天?”纪向晚:“还有三天——我恐慌好几天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叶秉烛嘁了一声:“是你,先咬的我,控诉我干嘛?”纪向晚又叹气:“我还是好恐慌,比上次遇上飞机颠簸还紧张,怎么办啊?”叶秉烛见他这样有点新鲜,又有点可怜,笑:“你怕什么?我小姨特好说话,再说了,吃个饭而已,又不让你表演。”纪向晚也笑:“还不如让我表演呢——但是我也没什么会的啊,打个拳?”叶秉烛想象了一下,爆笑:“滚啊,听着就好傻。”纪向晚抱着他不动,声音正经起来,说:“我最近老是想很多事,就想以后都和现在这样就好了,但又不太敢想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