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恶心人,怎么来。
就很搞人心态。
但蔚拂这个人内心挺坚定的,不大容易受外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影响。
所以,她其实也觉得这算不上欺负。
没人能欺负她。
除了她曾经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
蔚拂闭了闭眼。
她不会再给机会让别人欺负她了。
她走神儿的时间里,电话那头依然在叽里呱啦着。
不知许星瑶前面说了些什么,此时却刚刚好说了句话,“反正有我在,以后谁也别想欺负你。”
蔚拂回神儿的同时,心毫无预兆地颤了下。
像是被谁攥着身体里最深最柔软的那一小块儿地方,揪了那么一把。
不轻不重的。
蔚拂失笑,又摇摇头。
不着调的家伙说的不着调的话,谁信谁是傻子。
下一秒,某人果然不负所望地又继续不着调,“蔚副总监,几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啊?”
蔚拂:“”
我们什么关系我要想你?
女人安静了两秒,嗓音冷漠,没有情绪,“想啊,我就在想,许总这个水平,这些日子在外地听课,不知跟不跟得上,吃不吃力呢。”
不等许星瑶回话,那头就直接挂断,听筒里只剩了忙音。
许星瑶:“”
某个女人真是一成不变的刻薄呢。
许星瑶自嘲一声,从酒店阳台走到床边儿,把手机往床上一丢,整个人呈大字型也仰倒在了床上。
身体上的酸软和疲惫排山倒海地铺散开,四肢百骸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可心却被抛上了云端似的,彻底放松下来。
其实,这几天挺累的。
工作之余,她依然在不停地学习充实,常常开完一个简短会议或者见完一个潜在客户,她就趁着间隙奔赴到附近做好功课的公开课或论坛去听讲。
晚上没事的时候,又有网络课程,除开工商管理、营销方面方面,她还随身带着几本珠宝和设计专业相关的书。
一天又一天,她好像被压到喘不过气来。
可每晚,她给蔚拂打电话,她调戏蔚拂,那个感情方面似乎木讷到不行,还审美有问题——对她不动心,反而跟那个前女友在一起那么多年的女人。
这么一小段简短的时间,真有种苦中作乐的感觉。
许星瑶想,自己可真是辣|鸡啊。
快乐都建立在那个女人的无奈上,每每撩到女人对她无语却无能为力的时候,她还挺开心的。
她歪头,看了眼微信对话框里她们经常有来无回又一板一眼的对话消息。
然后,许星瑶悠哉地吹了声口哨,躺在外地的酒店,身边空无一人,却莫名有那么几分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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