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开,还没搬到现在所在的村子。那时候我哥也还没走。 那年我们当时所在的地方,来了场大旱,整整三个月老天爷都没落一滴水,土地干巴巴的,一块一块地龟裂开来。方圆十几里地里边的庄稼,玉米还好,还有根枯黄的杆子死死地咬着泥土,能半死不活地扎在地里,可怜了水稻,田里面没有半点水,它们就只能死气沉沉地趴在田里。像是跪着求天给它们降点水。 从高处望去,一片片蔓延到远处山岭脚下的天地,都只剩下一种颜色。枯黄。连那些常年绿油油的山岭,也被染成了枯黄。这个时候,是上山割草和收集松毛(松树叶)的时候,那时候煤气不兴,几乎家家户户都是在山上割草砍柴的。如果是往年,山上任何能烧火的东西早就都被搜刮一空了,这个时节,山上应该是光秃秃的一片才对。 可是现在山上一个人也没有,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