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明白。”秦锦萱一听,连忙又再次地行礼。
“好了好了。”云神医感叹道,“原本我可不想将你送给她的,只可惜,我说过的不能不作数。”
“是。”秦锦萱笑着道,“若是晚辈拜她为师,到时候便能唤您一声师伯了。”
“那也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云神医见她如此说,倒也高兴了不少。
秦锦萱从云神医这离开,便径自回了永安侯府。
“大小姐,咱们何时动身?”琳琅问道。
“一月之后吧。”秦锦萱说道。
“是。”琳琅垂眸应道。
秦锦萱沉吟了片刻,又道,“此事儿万不能让旁人知晓。”
“奴婢明白。”琳琅回道。
秦锦萱轻轻点头,在她离开之前,还是要去做一些事情的。
也许,这一别,就是永别了。
她如此想着,便打算去一趟云潭寺。
她先去了陈氏那,“母亲,儿媳一月之后动身。”
“一月之后?”陈氏皱眉,“这么赶?”
“是。”秦锦萱垂眸应道。
陈氏沉吟了片刻,“你这孩子,到时候若是宸儿跟过去该怎么办?”
“儿媳会想法子让自己变成一个死人。”秦锦萱看向陈氏。
陈氏一怔,“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锦萱看向陈氏,随即说道,“母亲可知晓,如今的宣平侯早已卷进去了。”
“什么?”她惊讶地看着陈氏。
秦锦萱垂眸道,“我父亲是从祁年镇回来之后,不久便离世的。”
“什么?”陈氏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的。
“儿媳自从插手了此事儿,在大婚的时候,便已经出现端倪了。”秦锦萱又道,“母亲难道还不明白?”
陈氏攥紧帕子,盯着秦锦萱看了半晌,“可你若真的死了,便不能再是秦锦萱了。”
“儿媳明白。”秦锦萱敛眸道。
“到时候你该如何面对你的母亲呢?”陈氏红着眼眶道。
“若非如此,母亲又怎能安然无恙?”秦锦萱摇头,“也许,从儿媳的父亲从祁年镇回来,便已经注定了。”
她又道,“此番儿媳前往祁年镇,就是不想悲剧再次地发生。”
她的话,让陈氏陷入了沉思。
如今的种种,不用陈氏去怀疑,深思,都说明了一切。
怪不得这孩子当初执意不愿意嫁过来呢。